午饭过后,关于金恒盛的传言也纷纷得到正解。
第一,小伙身体健康,起码看上去没残疾。
第二,小伙确实有钱,看那一担钱就能知道,谁家的金器买那么重的啊,戴出去不掉坏耳洞也会被贼子盯上。
第三,小伙子好像是双胞胎啊,那罗绛以后岂不是也可能生一对?
而罗绛还在拉着金恒盛说她不嫁了的事?
等了一年多的金恒盛能同意么?用脚丫子想也知道不可能!可直接说出来只能让罗绛更为伤心,金恒盛选择了较为委婉的说法。
“其实我们结婚以后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过年能放假的话就能回家,有我在车票都不用买了。夏天还能和爸妈一起出去玩,多好啊!”
“可那时候我就变成了别人家的人,以后侄女们长大之后,我的房间都没了!”罗绛不高兴。她现在能在家住一个月也没人说闲话,换成别的出嫁女试试?旁人肯定会说是不是吵架了,离婚啦,连养胎的说法都不会成立,谁会让孕妇东奔西跑的?有婆婆的面子还要不要啦!
“那我们在这里买套房?或者直接造一栋房子好了,可是我们没地皮啊。”金恒盛苦恼着。
罗绛的眼睛瞬间燃起光,亮晶晶地直看着罗清,地皮是老哥的呀!
罗清摸摸鼻子,摆着手说造吧,造吧!然后罗妈妈一巴掌就盖在罗绛头上。
“你在家修个房子干嘛?一年到头能回来住一个月么!落了灰谁来打扫卫生!老老实实给我嫁人才是要紧事!”
罗绛吐吐舌头,到晚上胃口就好多了。
晚上睡觉自然又是大通铺,十来天没见面的小两口隔着一道墙用微信聊着天,金恒盛专挑罗小七的照片发过去,某些搞怪的图片还被他做成了表情包。
见到猫女儿十分想念的罗绛抱着手机睡着了,朦胧中被老娘贴了张面膜在脸上。
正月初八,早上6点十五分,最早起来的是罗浩江和金达这两位大家长。
罗爸爸领着亲家洗漱完毕后,照列是先给祖先上香敬茶,然后才拿着竹扫帚开始扫地。金达坐在竹椅上陪着说话,目光却看向周围黝黑的大山,林幽草木深,里面一定有许多野味吧。
“哈哈,亲家,秋天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来我这下套子,套点野兔野鸡什么的还是可以的。野猪就要叫公——安来帮忙了,那畜生轻易不下山,出来就祸害庄家,牛见了都要跑的,得叫公——安带家伙来才能打趴下。”
罗浩江没有说玩笑话,秋天收完谷子的干田里到处都是毛绒绒的野鸡崽,听到人声扑棱着翅膀就钻树丛里去了。野兔也是有的,逮到一只能吃顿好的,其他野物有很多都属于国家保护动物,吃了要被抓走的。
只有野猪,大山里的野猪能长大五六十斤,冬天连着下大雪的话就会成群结队出来找东西吃,住在深山里的乡民都不敢出门。
这时候就只能报警了,菜地都被猪拱了,人吃什么呀!
国家暴力机关也只敢远远的放枪,野猪皮厚实得很,打身上顶多出点血,可能还会激发野猪的血性。所以他们也只敢用麻醉枪,放倒一头最大的,剩下的小弟吃了个七成饱,再用号令枪吓唬吓唬就能赶跑了。
被麻翻的野猪自然是被开膛破肚下锅吃了,受灾的乡民家家有份,出警的同志不会要猪肉,被老乡拉着吃完饭就走。比较这是件体力活,还是冒着生命危险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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