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师傅提到以前的事,张易就把到早上的事情说了:“今天早上,在我锻炼的公园里,杀了一个刺客,是东隐的剑客,和他一起的是个在江海的东隐教授,开始那个教授还拦住我,问些关于判官的事情,我说我戒指是从潘家园捡漏得到的,他明显不信,那个刺客就窜出来杀我。”
师傅“哦”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张易接着说:“那个教授对刺客说,上代判官已经死了,这是判官传人,杀了他。他们是用东隐语说的,所以我知道他们都是东隐人。然后就被我杀了。您说我刚在九香岛露面,他们就找到我,我觉得那个教授一直在找判官,到江海是为了找您,可能是要对您不利,您平时当心点,防止他们还有后续人马,让他们都冲着我来吧,反正我已经明了。”
师傅愣了一下,就说:“东隐人来杀判官,肯定是找我的,你刚在九香岛露面,他们就出现了,看来是找我很久了,我现在哪里还打得动,只能交给你了,你没有受伤吧。”
张易立刻说:“没有受伤,我把尸体和其他两人,都交给你说的办护照的人,相信他们会有安排吧,再来也不怕他们,毕竟这是我们的地盘。”
师傅说:“那是特科局的,交给他们处理很好,你没事就好,你用飞刀杀的吗?上次你来我家,好像没有见到你带飞刀。”
张易就说:“刀丢在南溪了,好久没带了,这刺客刀很快,却不会杀人,被我用树枝当成太极大枪,扎进咽喉杀掉的,以前我肯定不是他对手,寒假你传的功夫太及时了。”
听到张易奉承的话,师傅立刻笑道:“你尽哄我高兴,还是你自己功力高才行的,东隐剑道还是很凌厉的,确实不好对付,我想不出拿树枝怎么当大枪来杀人。当年我也遇到一个人,当我摸到他院墙时,他就发现我了,等我翻进去后,他就跳起来拿刀劈我,那种凌空下劈过来的刀非常厉害,当时我手中拿的是短枪,匕首是含在嘴里的,因此顺手就给了他一枪,然后就把他打死了。我就奇怪了,他如果要埋伏,手里拿枪不是更方便吗,怎么还用刀呢?用枪我肯定就交待了。”
张易笑着说:“是啊,今天这个刺客,如果用手枪伏击我,我也交待了。”
师傅接着说:“功夫再强,也怕短枪,上次就叫你把枪拿走,你一把都没拿,最近还是来拿几把,带着防身吧,虽然是老枪,用起来还是不错的。你玩飞刀的,很快就能上手的。对啊,你步枪玩的不错,手枪应该也行的。”
师傅才不关心什么能否合法持枪的问题,都是刀口舔血过来的,从未把什么规矩记在心里。张易知道师傅担心自己的安危,不能让他担忧,也就没有推脱,答应尽快去一趟。
随后又问起了师傅什么时候回家的事情,师傅就说再等等,家里有点冷,还干燥,再过一阵就回家。张易知道师傅是近乡情怯,也就没有多说,只说到时候和他一起去。
现在已经有人找上门了,说明还是有不少仇家在寻找判官的,中村绝不是特例,自己在明,碰上懂得暗中下手的刺客,就没有那么好躲了,这显然让人有些头疼。
张易也没有就被吓得缩在家里,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依然每日跑步锻炼,还是走路去上课,不过明显机警多了,走路一般也不在思考问题入迷了,口袋里面也多了几枚硬币。
这种一元的硬币,很不起眼,但是重量、大小和硬度都合适,张易拿在手中,三十米内,张易都能一击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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