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渐渐醒来,但是感觉自己的身上好像趴着一个东西,她软绵绵,好像羊驼……
她抱着我的胳膊,腿跨在我的身上,我胳膊有点酸,轻轻的抽了出来,然后她蹙了蹙小鼻子。
我轻手轻脚的跑出了被窝,赶紧穿上衣服,幸好昨晚没有全脱,否则一定很尴尬,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有点生理反应呢。
我刚下地穿鞋,安知夏悠悠的说道:“你跑什么啊?”
“没,没有啊。”我顿住了。
“哈哈。”安知夏笑着。
“我上厕所。”找着借口,连忙跑出了房间。
刚出门,就看见了我父亲,他小声说:“你注意点,在家呢!”
“啊?怎么了?”我疑问。
我父亲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说呢?”
我实在无语,我父母起来的比我早,肯定去我房间了,然后看见安知夏和我一被窝了。
她怎么跑我被窝来了呢?明明昨晚,我比她睡得早啊……
我紧忙在厕所蹲了半天,然后才敢回屋,刚进门的时候,安知夏冲着我咧着嘴。
我痛恨道:“笑个屁啊,赶紧刷牙洗脸去!”
“去就去,你凶什么凶?”安知夏瞪了我一眼。
我惆怅的内心,伴随着永恒的波动,仿佛消失在雨季,花落终会枯萎,日子在过着,愁运也在到来。
我一直以为安知夏是个扫把星,因为和她在一起,我总是很倒霉。不知道为什么,漂亮的姑娘,总是带着扎人的刺。
有人说爱情是平淡生活中的刺,我深以为然。以目前的状况来说,确实是一根刺,想要拔掉,它却黏住了你。
你摆脱不了,那么还不如站在原地不要动,等着她慢慢的刺向你的骨肉,让你疼痛难忍的时候,突然动了,把她狠狠的拔下来,仍在床上……紧接着,或许男人都会懂。
此刻,我只能顺其自然,不能去奢求太多。优秀的人那么多,谁都有自己的思想。
早饭过后,安知夏蹲在炕上,愁眉苦脸的盯着我。
我皱了皱眉,谁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坏主意?
“张君?”
“啊?”我转过头。
“你帮我买点东西…”安知夏噘着嘴,非常可怜的说道。
“啥东西啊?”我问道。
“姨妈巾!”安知夏攥着小拳头说道。
我非常无语,这特么要是昨晚有点啥动作,那么两个月之后,不就全都表露出来了么?真是不得马虎啊。
“不去!”我当即回绝了,开什么玩笑,我这么一个大男人,让我去买姨妈巾?村里的小卖部的人都认识我,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在村里混?
“哎呀,我快不行了…”
我非常无语的看着她,然后说道:“你和我妈说。”
“不行,太羞耻了。”安知夏摇着头。
“这有什么羞耻的?你跟我说就不羞耻了?”我纳闷的问道。
这个女人的脑子里装着什么东西?居然能有这样的想法。她和我妈都是女人,按理来说这种事情,都应该和女人说,你和我这么一个大男人,说个几把啊?
“哎呀,那不是不好意思么。”安知夏头头是道的说道。
我无语的看着她,丢下一句,“你和小花说……我一老爷们。”
安知夏苦着脸,随之就看见小花带着冰糕进门了。我也是没招儿,昨晚就像让小花过来了,但是我父母一直问安知夏问题,我也就没开口。而小花基本上回来了,就每天吃完饭就来这儿呆着。
因为她在家里面太压抑了,因为有她那个妈。就连冰糕都不太喜欢他姥姥,太招人烦了。
“小花姐,你来了啊。”
“恩,昨天就听说你过来了。”小花点点头。
冰糕嘴可甜了,说:“姐姐,你好漂亮啊。”
“哈哈,是嘛,你还挺会说话呢。”安知夏笑道。
这个时候她也忘了别的事儿,我冲着冰糕说:“走,舅舅带你出去堆雪人。”
“好啊好啊。”冰糕兴奋道。
我发现小孩子都是一个德行,遇到点事儿,就高兴不行。其实我这样说,也是因为,我小时候也是这个德行。
走出门的时候,我冲着安知夏眨了眨眼睛,小花看了看我,随之我就出去了,剩下的事儿,就交给小花了。
带孩子其实并不轻松,有时候累的自己连个饭都吃不上。
我父母正在外面溜达,串个门啥的。在农村全是这样,吃完饭之后,也没有什么事儿,九点多钟就出去,去别人家唠会磕,扯会犊子,吹吹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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