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直到傍晚,搬入新家,圆月挂起,江涟漪还是忍不住感叹:“我说弟弟,我感觉这里的月亮都比咱村圆的多”
“姐,那是因为昨天十四,今天十五啊”扬帆轻笑,看着星空。
一切都很顺利,说是当官的,其实就是个负责批复审核的小官差,若不意思意思,批个十天八个月那都没个准信,或许还白等,但只要懂礼数,那也就提提笔的事情。
...
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
江涟漪继续找了份织布的工作,而扬帆头脑聪慧,又有能干,体力也不错,被镇子上有名的铁匠,游老汉收为徒弟,学起打铁铸器的行当。
“弟弟,好好学打铁,今后可别打打杀杀,做事莽撞。”这是来自姐姐的叮嘱。
一切过的都奔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游老汉不喜言语,做事还认死理,没有几个人讨喜,要不是手艺好,还真的难生存下去。
“打铁还需自生硬,你怎么站都站不直?”游老汉啪的就是给扬帆一棍子,没有什么客气的言语。
“对不起,老师”扬帆吃疼,但没有怨言。
一个多月的相处,对于这位老师,扬帆也算了解许多,无儿无女,甚至连个爱人都没有,脾气倔,规矩多,但对传授他打铁铸器,却是毫无保留,更是只要有人来买器品,统统算三成给扬帆提成。
“滴的汗是你的,我只是动动嘴皮,做做最后修整,三成是少的”这是游老汉的原话。
扬帆感激不尽,若有安定的生活去过,有人依然想要做成让人惧怕的恶霸,他不是,他只是不去做狠人的话,便总有不顺心的人和事接踵而来,
比如不给仙人磕头这件事,
男儿膝下有黄金,
上敬天地赐环境,下拜父母赐生命,拜天跪地敬祖宗,
仙人是个什么玩意,那是杀他父母的仇人,
现在,便很幸福。
擦了擦身上的汗,与游老汉道别,一天工作下来,不是扬帆不想时时刻刻腰杆笔直,实在是太累了,但回去的路上,耳边似乎响起每次游老汉教导的言语,扬帆再次挺直了腰杆,人累,那是还活着,死了,便再也不累了。
“姐,我回来了”推开院门,扬帆习惯性的叫喊。
“姐?”
扬帆楞了一下,这时候,通常都是‘你烦不烦,每天不能换一句’一时间还真有些不适应。
‘咚咚咚’
小跑进院,敲了敲姐姐的房门,并不在家,扬帆皱眉:“织布坊的公子看上了姐姐,两人最近总是约会,可怎么今天也太迟了吧,这太阳都下山了啊。”
拔腿小跑着去了一趟织布坊,从加班的坊工嘴里得知,姐姐的确是与李公子出去了,听说是看皮影戏去了,具体在哪,人家也不知道。
李公子自然就是那织布坊的公子,灵溪镇有名的李大员外的二儿子,就这样,扬帆搬了个木凳,坐在门口,有些冲冷,直到又过了一个时辰,唯一的光变为了星辰,
...
姐姐回来了,门前的烛光下,面色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