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在酒店里的对峙,花惜语和谈煜祺的关系变得僵硬,两人陷入无形的冷战之中。花惜语不想放弃花氏集团不管,而谈煜祺同样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花惜语拼命工作,完全不考虑孩子的问题。因此,两人的问题处于无法调节的状态。
酒吧里,谈煜祺坐在吧台上,一杯接着一杯,不停地喝着酒。想到连日来的事情,谈煜祺的心情显得沉重。他的身边,严诺轻笑地说道:“几乎你每次喝酒,都和花惜语有关。看来,她真是你的克星。”
听到他的话,谈煜祺低沉地说道:“为什么她要那么固执,一点都不考虑到孩子的感受。”
闻言,严诺想了想,解释地说道:“花惜语要是没那么固执,或者花氏集团对他来说,要是没那么重要,你们俩也都不会有现在。不过,这次她也确实处理不当。这个矛盾要调和,确实不容易。”
在谈煜祺看来,事业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而生命的延续,才是更加重要的。况且,这个孩子还是他和花惜语相爱后的第一个孩子,对他而言,更有不同的意义。
紧紧地握着酒杯,谈煜祺沙哑地说道:“我真是不懂她。”
拍了拍他的肩膀,严诺安慰地说道:“再给她一点时间吧,我相信她能想得明白。孩子和事业,有的时候也需要一个取舍。”
“她不信任我,或者说,对他而言,我仍旧只是她仇人的儿子,而不是她的丈夫。”谈煜祺自嘲地说道,“她对我并不了解,我很清楚,妻儿比没有多少感情的父亲更重要。”
从妈妈去世后,谈煜祺对谈父的感情便已经消磨殆尽。小时候,他也没有从谈父的身上得到多少的感情。因此,谈煜祺对他并未有多少眷恋的情感。
想了想,严诺平静地说道:“这点我到是能够理解花惜语,毕竟你们相处的时间不久,她有这种担心也是情理之中。其实归根到底,还是你们相爱的时间不长。”
谈煜祺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举起酒杯,机械地重复着一样的动作。只有这样,他才能暂时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而就在谈煜祺买醉的时候,花惜语则是安静地待在家里,静静地等待着某人的回来。
这几天,明明两人生活在同个屋檐下,却没有任何的交流。仿佛,对方只是空气一般。花惜语并不希望这样的相处方式,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缓和彼此之间的关系。
坐在床沿,花惜语紧握着手机,望着显示屏,却始终没有按下拨号键的勇气。眉心拧着,花惜语担忧地想着:“这么晚还没回来,该不会出事了吧。”
挣扎良久,花惜语终于还是拨通了谈煜祺的号码。只是电话响过很久,却始终没人接听。有声音传来,花惜语刚要开口,便听到冰冷陌生的话语传来:“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希望慢慢地在眼眸里落下,花惜语缓缓地垂下眼帘。苦涩一笑,内心闷闷地难受着。躺在床上想要睡觉,左右翻转,却怎么也没办法进入梦乡中。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就在花惜语快要睡着的时候,楼下传来汽笛声。花惜语连忙坐起身,却因为动作太快,肚子有些难受。抚摸着肚子,花惜语柔声地说道:“宝宝,爸爸回来了。”
像是听懂了她的话,肚子慢慢变得柔软,孩子也没为难她。紧接着,房门被推开,一股浓郁的酒味扑鼻而来。见状,花惜语站起身:“喝酒了?”
淡淡地嗯了一声,谈煜祺转身,直接走向浴室。花惜语还想开口,却被沉重的门扉阻挡。呆愣地坐在那,听着浴室里传来流水的声音,花惜语慢慢地垂下眼帘。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房门终于被推开。谈煜祺穿着浴袍,神情淡然地出现。目光没有落在她的身上,谈煜祺来到床侧,随后掀开被子。
见状,花惜语快速地说道:“煜祺,我们谈谈吧。”
手中的动作停顿住,谈煜祺抬起头看着他,声音沙哑:“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
瞧着他冷漠的眼神,想到连日来的情况,花惜语的心里满是压抑。深深地呼吸,花惜语这才说道:“说说我们的孩子,好吗?”
见她说起这个话题,谈煜祺紧抿着嘴唇。沉默了片刻,谈煜祺这才沉重地说道:“惜语,我要的,只是孩子平安地出生。这么简单的要求,如果你没办法做到,我不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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