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信?”
白景衍丢下梳子,看她,“所以我还给我妈说,这辈子我还非得就要你给我生儿子,若不然,我去结扎! ”
乔叶一愣,眼珠子都快落出来。
这也太狠了!
他肃穆的神色加之犀利深邃的眉眼,突然之间乔叶就无所适从,不敢面对。
“我……我去洗澡……”她呐呐地说着,冲进衣柜前拿衣服,犹如身后有洪水猛兽,逃难般躲进沐浴间。
乔叶青涩的反应令白景衍胸口涌起海浪般的波动,心脏某处犹如被电流轻微刺激着。望着浴室的那双狭长鹰眸,撩起几许复杂光芒。
时间已近凌晨,喝得醉熏熏的夏国森被人扶回来。
听到声响的乔叶一早就从窗户口看见夏国森步履蹒跚,看来今晚他和他那个小团体情绪很是高涨。
说不定,正密谋着什么。一兴奋,大家就都喝高了!
“老狐狸不知道又在玩什么花样?”乔叶指尖摩挲着下巴,不知道父亲和那群人有什么招等自己。
“凭你那脑子,就算想破头也想不出他们玩什么招!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白景衍从来都不认为乔叶是个经商的材料。
就算现在她由自己手把手带着,毫不客气的讲,一样是堆烂泥!若叫她写写方案,办办事兴许还行,但如果“东通”是由她来主持大局,不出两个月就垮!
他的话对极了,乔叶无法反驳。
房间内没有书桌,白景衍就拿她的梳妆台当简易办公桌,至少电脑放上面敲击起来的手感比放在腿上敲击更舒服些。
乔叶走过去,“把你这堆东西收收,准备开工!”
白景衍收好笔记本,转身往一侧的沙发去。
“我忙,自己听!”他的工作量实在大,今夜没时间当窃听的贼。
一想到若又听见父亲和那女人欢好的声音,乔叶这心头就跟猫抓,特不舒服。
“白景衍,就算帮帮我,你来!”
知道她忌讳什么,白景衍头也不抬的说,“放心,你爸都快醉成个死鬼,你认为他还来得了?”
估计躺在床上就睡得打呼了。
想想他的话也对,一个连走路都踉踉跄跄的人,哪来的精力去干那事?
再说,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再交给白景衍也行。
这么想着,乔叶就拿出窃听设备,戴上耳塞,进行偷听状态。
她听见艾瑜的声音——
“怎么喝了这么多?”
见丈夫被司机扶回房间,本来靠在床头打着瞌睡的艾瑜一下子清醒,她即刻下床,从司机手里接过醉得不省人事的人。
“总裁今天特高兴,不小心就喝多了。夫人,晚了,你们休息,我走了。”
艾瑜对司机道谢,她飞快冲进浴室,打来盆水,毛巾沾湿了给丈夫擦脸。
“海琴……”
正解着丈夫衣扣的手,猛地顿住。
艾瑜心口一阵绞痛,她嘴唇翕合,眼睛看着自己的丈夫,渐渐有水花浸出。
“海琴……海琴……”闭着眼的夏国森好像很不舒服,他躺在枕头上的头左右偏动着,嘴里一个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