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实在是犹豫,大不了晚半刻钟出击。”
半刻钟也就是七八分钟,就算燕王问责也不能说什么?到是可行。
沙场晚半刻钟,那就是先出手和后出手的分别啊!先出手的当然最吃亏了。
可是丑时一到,三支夜袭的部曲一个也没有动手的,估计是都等着呢?
白肖:“管犪吕勤,你们带人冲一次,把栅栏破坏了就退回来。”
“大哥,出工不出力可瞒不了燕王的耳目。”
“谁说我出工不出力了,我是既出工又出力,我先佯攻在猛攻,这是战略是兵法懂吗?”
果然管犪吕勤这边一动手,另外两方也都出手了,等他们深入的时候,管犪吕勤等人反而退回来了。
两刻钟之后白肖才出手,那压力就大大减少了。
很明显就感觉到抵抗的人不多,与另外两方闹出的动静比起来根本就不能比。
白肖这边可就长驱直入了,不过白肖也留个心眼,这次白肖说什么,都不打中营,上次都给白肖心里留下阴影了。
一开始挺顺利的,可是林光远突然冒了出来,直接把管犪吕勤两个人都挡住了,林光远是禁军的枪棒教头。
只是中等武官,但其一身武艺绝对是万夫莫敌。
要不是林光远的出身不好,早年的时候还犯过一些人命官司,现在早就是一方大将了。
那一根力贯枪用的,力贯千钧啊!
硬是用一杆大枪,顶住了巨斧重锤,管犪和吕勤同时吃瘪了。
管犪吕勤虽勇,但那是相对于一州一群而言,对于全天下而言,还真有点排不上号,跟林光远这一比就现原形了。
白肖看见身边的罗俊,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一看就知道兴奋过头了。
“还不去,看屁呢?”
要是以前的罗俊,那肯定是非常的犹豫,但这次不一样见猎心喜啊!蹭加就冲出去了。
大铁枪一甩顺着管犪和吕勤之间的空隙都刺进去了,别说是林光远有点措手不及了,就连吕勤管犪都吓一跳。
“罗俊,你插手之前说一声啊!想吓死人啊!”
林光远那腰马功没话说,硬是向后下腰,躲过了罗俊这致命一枪,头都快贴地了,那腿还立的蹦真呢?
随后一个燕子反手,就来一个横扫千军,管犪吕勤身上盔甲就被刮开了。
林光远看着罗俊,“小兄弟枪法不错,可惜家教差了点,太卑鄙了吧!”
罗俊可以接受外人说自己卑鄙,但绝对不能接受别人说他家教不好,他学坏也是后来受到了白肖的影响,跟家教有什么关系。
“你闭嘴。”
这下子想拦都拦不住了,可是林光远实在是枪实在是太快了,他可是大齐稳稳的十大猛将之一啊!
一个滚地回马枪,枪头就扎进了罗俊的小腹,白肖在后面都能看见力贯枪的枪尖,“不要。”
听到白肖的声音,管犪整个人就扑到了林光远的身上,林光远的一身功夫,那可不只在枪棒上,拳脚功夫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管犪想仗着自己身大力不亏,根本就不行,反而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不过吕勤也趁着这个时候把罗俊背回来了,交到了白肖的手上。
罗俊在白肖心目中的位置,那谁不知道,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啊!
“大人,我不能保护你了。”
年纪轻轻的还交待上遗言了,那白肖能干吗?不就是肚子上出了一个窟窿吗?又不是心脏上出现了一个窟窿。
白肖觉得还有的救,随便扯了一块营帐布,就把罗俊的伤口给绑住了,然后抱着罗俊跑了,“撤。”
平时啊!白肖觉得自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那老柔弱了,但这次白肖抱着罗俊,少说百十来斤的重量就健步如飞啊!
谁想搭把手都不好使,“罗俊,你是老子第一个抱得男人,你可绝对不能死啊!”
好在白肖也不是第一个撤出来的,所以也没有招受什么追究,实在是杜昂在营中的布置太严密了。
白肖直接就跑到了伤兵营,把里面的郎中拽了出来,“赶紧给我兄弟治伤。”
军中的人野的很,像白肖做的这种事情啊!这些随军的郎中也见怪不怪了,“这失血过多,恐怕药石…”
“你要救不活他,我今天砍了你。”
“这位将军生死各安天命,你不能强求我等啊!”
白肖:“我这个人平时谎话连篇,但这次我说真的,阎王爷想要我兄弟的命我就砍他,你要是治不好我就砍你,救人。”
管犪吕勤等人也都跟着过来,一下就镇住了伤兵营里的人。
刚从沙场上杀来的,杀气腾腾啊!现在可没人敢怀疑白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