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
对于楚莲的事,白肖可是处处关心,“那两具尸体,怎么处理的?”
“不是两具是一具,埋在了花园里。”
埋在花园里也没什么?反正白肖是百无禁忌,但是两具变一具,也就说明两个丫鬟还活了一个,楚莲到底在想什么?
要杀就得全杀,楚莲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啊!
难道楚莲想借此搭上大燕,以楚莲这个女人的手段,到不是没有可能的,白肖可不能让她得逞。
“罗俊,你回去一趟,把另外一丫鬟解决掉。”
可是罗俊却一动也不动,“怎么为难。”这不应该啊!罗俊怎么说也久历沙场了。
“不是的大人,另外一个丫鬟已经被赶走了。”
真赶走假赶走了,这就说不准了,对于楚莲这个女人,真是一个看顾不到都不行啊!有身孕呢?就不能老实一点。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楚莲肯定不认账了。
半月之后,地方兵马都离开了长安城,当然也包括白肖,其实楚莲在罗俊的护卫下早就先一步离开了。
楚莲再怎么也不能跟白肖一起走吧!人多眼杂的。
想想来时的路,那一路是风尘仆仆急行军,踏上归途就没必要那样了,简直跟游山玩水差不多。
就连苦寒的云州,白肖都能领略到不同的风采,来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呢?
齐央:“大哥,前方就是东荟城了,我们要不要进。”
狜余对白肖这些人来说,毕竟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进为什么不进,现在这个季节云州风沙大,在城外扎营你又不是没领教过,不能让底下的兄弟再受苦了。”
跟着白肖从并州出来的老兄弟死了一大半,活下来的也多有伤残,这些白肖都难持其咎。
东荟城还是那个样子,不管是在大燕的治下还是在朝廷的治下都是一个样子,云州本来就是一个战乱的地方,这里的百姓早就习惯了。
还是第一次来的那家酒楼,还是一桌子好酒好菜,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白肖有钱了,不用典当东西。
齐央:“大哥,要不要把那把银刀赎回来。”
“不是你忘了,我当初是死当,就是不赎的意思。”
“现在我们一句话,那家当铺还敢不给吗?”
管犪突然把桌子举了起来,砸向了白肖的后面,白肖这桌子上的人,那都是从沙场上杀回来的。
反应都很快,管犪那是不可能糟蹋食物的,那肯定是有人偷袭啊!
白肖头都没回,刀就先拔出来,酒楼里的客人都跑了,白肖转身间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许撵。”
就这个身形的人可不多啊!在这东荟城更是只有一个,燕军将领巨人许撵。
吃饭都不让人消停,“擒下他。”
“喏。”
管犪火气是最大的,好不容易吃顿好的,这帮燕人又来搞事,阴魂不散啊!
这还是白肖踏上归途以来,第一次被燕人袭击呢?看来这个许撵是被慕容赐给放弃了。
不过也不奇怪,慕容复的心腹将领,慕容赐怎么会用呢?
莽夫就是莽夫,连偷袭刺杀都不会,就带了这么几个人来,不是送死又是什么?
最后许撵被打面目全非,脸肿的跟包子似的。
白肖:“管犪,下手狠了点啊!我还没问话呢?”
“人又没晕,而且我又没打舌头啊!”
齐央:“大哥,这好像也没什么可问的了,看他也挺可怜的,要不然就放了,要不然就杀了,都行。”
许撵这样的人,对白肖是构成不了什么威胁的。
杀、放是两条路,可白肖都不选,白肖要把许撵留下来,这么大的个头很难找的,带出去多威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