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道。
此时的东宫之内,可谓是人人自危啊!
姜展这次可是动了肝火了,基本上把能看见的东西都砸了,“老不死的,你怎么还不死啊!”
这就是皇室的亲情,不是一般的廉价。
就刚才姜展拖着重病之躯,连续贬了好几个官员,理由吗?五花八门,却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东宫的重要属臣。
这次姜展,有如被人斩断双臂痛彻心扉啊!
一个小黄门低头走了进来,“太子殿下,御史大夫李季求见。”
“喧。”
“唯。”
李季看着大殿上的狼藉,他就知道会这样,这个太子啊!越发不知道收敛了,这种行为随时都可以被人拿来做文章的。
“殿下可知,陛下为何会这么做吗?”
“还不是因为那毒妇的枕边风,父皇真的是糊涂了,竟然被一个女子左右。”
李季摇了摇头,姜展看得还是太浅了,“陛下一点都不糊涂,他处置你是想提醒你不要自误,燕王送的礼谁都可以收,唯独殿下不能收,这下子殿下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燕王的礼物,你都不知道有多重,里面的箱子都是中空的,难道我要把这些中空的箱子送入国库吗?”
李季做到御史大夫这个位置上,三公之中唯一一个可以保住权势的人,他很明白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那就填满它送入国库,必须有个交待,不能让别人说出半点的不是。”
都说东宫有钱,但姜展知道自家的根底,他穷的都快要饭了。
身为太子,要打点的人事物多了去了,以前姜展面对一个太监都不用正眼瞧,可当了太子之后完全就不一样了。
遇到的哪个不塞个十两八两的,更别说那些王公大臣了,送的少了连门槛都进不去。
“李卿,这次靠你了。”
李季是站在太子这边,可也没想过要拿钱啊!
“这老臣家里也不比以往了,所以殿下见谅。”
“那李卿总该给吾想个办法吧!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臣子都是逼出来的,身为皇家子弟,姜展从小就明白这一点。
李季:“殿下,可还记得白撵?”
“当然,他不是入狱了吗?”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白家想筹措点银钱,还是手到擒来的。”
“那这件事还是由李卿去办吧!”
姜展对白家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愧疚的,像这种落井下石的事,他还是不想露面的。
李季到是不见意折磨折磨自己的老对手,“殿下放心。”
李季还没见到白撵呢?就被白郢给拦住了,“李大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用赶尽杀绝吧!”
“这是殿下的命令,我也不过是个跑腿的,白兄请让开。”
“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其实也是一样的。”
李季也不想去牢房那种污秽之地,沾染了什么晦气就不好了。
“也行,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破财免灾。”
“可以。”这就是白家的大气,从来就没缺过钱,白郢根本都不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