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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真的是皮糙肉厚了,连脖子上都有三层肉褶。
那玩应有时候比盔甲都管用,双方你来我往,打得是不亦乐乎。
谁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德川纲必须承认,白肖是一个难得的对手。
“擂鼓,祭天。”
白肖真不明白,瀛州人再搞什么?
这个时候搞这一套,又有什么用。
他们的祭天可不是什么三牲六礼,而是活祭。
说白了就是拿活人去祭天,还是正当豆蔻年华的少女。
大火将少女吞噬,痛苦的惨叫声响彻上空。
瀛州人的攻势更加凶猛了,一个个都不要命了,全都是以伤搏命。
白肖这边也是杀红眼,如此祭天简直耸人听闻。
白肖亲自向前,振奋士气。
这个时候荀衢的兖州兵才出现,合着他还知道双方是共同进退。
援兵一到,白肖的北疆大军从新站稳脚根。
这严颜不知怎么的?又上来了,还拿不了一把短剑。
“白肖,我来帮你。”
“谁让你上来的,滚回去。”
一个活着的严颜可比一个死了的严颜重要多了,这可关系着北疆的局势。
“我说过别小瞧我。”
白肖看得出来,这严颜啊!是练过一些粗浅的功夫,但他的功夫很明显练得不到家,招数是挺快的,但没什么力道。
瀛州人的藤甲,既坚固又轻便,就是他这样人的克星。
白肖本身就自顾不暇,最后还要去帮他,真是欠他的。
“我求你了,别给我添乱了。”
“小心。”严颜突然推了白肖一下,一直月牙镖就射中了他的胸口。
白肖脑袋嗡了一下,严颜是在救他,这心意是好的,但也别自不量力啊!
白肖的盔甲,可是鱼鳞甲。
每一片鱼鳞都是镔铁所造,这月牙镖射在他的身上,根本什么事都没有。
可射在严颜的身上就不一样了,这个小子进入沙场都不穿盔甲找死。
“白刚,你把他给我背回去。”
“喏。”
刚才荀衢一直在算计白肖,白肖现在就算计算计他。
小小的一招祸水东引,以自身做饵,向荀衢的中军靠拢。
荀衢也是有意的避开白肖,白肖的目的他很清楚。
可这真不是想躲就能躲得,沙场之上混乱不堪,谁都不会谦让的,就算你是主帅也一样。
“白肖,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我不是为了保护你吗?”
“我用得着你吗?”
齐央也来到了荀衢身边,“师兄,可我需要你的保护啊!”
荀衢也是没办法,遇到这么无耻的两个人,换做是谁都会束手无策的。
“那是什么东西啊!”
白肖还以为荀衢在骗他呢?
“这样就没意思了?我们好歹也算是盟友吧!”
“不信,你看啊!”
此时从瀛州人的军中被推出一个庞然大物,看起来比攻城的井阑还要大,底下是用战马拉得,身上有很多竹子,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反正不是好东西就对了,“我怎么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