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和善。
“燕人的战马都没有经过阉割,如果白大人要是愿意的话,我也不反对。”
郝蒲沉思了一下,“主公,还是答应他吧!”
“那可是一万匹战马啊!”白肖心里都在滴血。
“战马虽多,但我们却可以满足不是吗?如果钟秽提出别的条件,又是我们满足不了的,那样一来就真的糟糕了。”
“虽说到了这个份上不是说退就退的,但其中裹乱却是轻而易举,我们北疆不能在这么折腾了。”
事与愿违,但白肖知道郝蒲说的没错。
“好了别说了,他要什么给什么就是了。”
北疆纷乱,就是有战马也有分批的送出。
哪里有那么多闲人啊!等白肖回到北疆,第一个看见的就是鲁旬。
白肖第一个反应,就是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看鲁旬的脸色就知道,今天没那么好过了。
“主公,我给你看笔账。”
“鲁先生,你知道的,我是看不懂的。”
郭闭酉这个时候装得跟好人一样,“看不懂没关系,在下可以帮白大人看看。”
鲁旬想都没想就把账本交了出来,显然是气糊涂了。
也不问问郭闭酉是不是自己人,郭闭酉那也是行家。
那翻账本的速度,非常的快。
没到一刻钟就全部看完了,而且还记在了脑子里,这就是郭闭酉的天赋异禀过目不忘。
真是老天爷赏的饭吃,“原来北疆是这样的,先生真是不容易了。”
郭闭酉对鲁旬到是挺客气的,鲁旬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实在是白肖和齐央太不靠谱了,郭闭酉的出现很好的填补了这个空当。
“白大人,就算北疆风调雨顺,三年之内都还不清向各家借调的钱银,更别说是连年征战了,你不觉得这样太疯狂了吗?”
鲁旬眼眶含泪,就像是伯牙看到钟子期一样,知己你怎么才来呀!
“我相信我手下的人,他们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你这不是信任,而是不负责任,不要为自己的穷兵黩武,找任何借口。”
郭闭酉可算是找到机会痛斥白肖了,那当然要一次性骂个够了。
“来人,把郭闭酉给我拖下去。”
“我看谁敢?”鲁旬当即就要为郭闭酉出头,鲁旬在北疆的地位,那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手上管着整个北疆所有的钱粮。
白肖叹了一口气,“鲁先生,你可能不清楚情况。”
“我有什么不清楚的,郭先生也是名动天下之人,别管过去是敌是友,今日跟着主公一同前来那就是自己人,岂可轻慢。”
“鲁先生,谬赞了。”
他们两个到是基情无限啊!白肖却接受不了。
也不能让人白骂吧!
“郭闭酉,你应该知道我白肖向来都是不走寻常路,你觉得欠的那些银钱是坏处,但我告诉你,这却是一件好事。”
“在下洗耳恭听。”
今天白肖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出来,郭闭酉是不会让他下台的。
白肖清了清嗓子,“我只问你一句话,如果我北疆灭亡了,这银钱还用不用还?”
“你这不是耍无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