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属下,尽力而为。”
白肖听出了齐央言语之中的决绝,这真是要拼命了。
这样的齐央,可真是少见。
“在去扬州之前,你可以去找瞿炼,他那那里的情况很熟悉。”
“大哥,我在走之前,想向你借一个人。”
“你说。”
齐央废了半天劲说出了三个字,“荆楚楚。”
荆楚楚在太原的名气很大,因为她是艳名远播的名妓。
“齐央,你别在这里跟我说笑。”
“大哥,我真没有跟你说笑,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英雄难过美人关,想对付钟秽,还要在女人这方面下工夫。”
鲁旬到是一本正经,“荆楚楚虽然是名妓,但却是卖艺不卖身,总不能逼着人做这种事吧!”
“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再说了她要是卖身了,我还不用她呢?”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大局别说一个女子了,再多的女子都能牺牲。
“那就把荆楚楚带过来吧!”
白肖早就过了那种猎艳的年纪,所以对于荆楚楚也只是耳闻。
这世间夸大其词的人很多,说这个世间难有说那个举世无双的,到最后还不是那么回事吗?
如果荆楚楚只是一般的庸姿俗粉,那不用也罢,反到是害人害己。
没一会荆楚楚,被人带了进来。
青楼都是晚上开门的,所以白天见荆楚楚的时候,她有点无精打采。
可即使是如此,荆楚楚的绝艳,还是让人动容。
“齐央,眼光不错啊!”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选的人。”
荆楚楚到是不却场,不亏是花魁中的花魁,“妾身,在这里见过诸位大人。”
“你可知道,吾让你来做什么?”
“大人是北方之主,自然是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妾身任凭处置。”
“那吾要是把你送到别人榻上呢?”
荆楚楚的美目看向了流口水的齐央,“是这位齐大人吗?妾身愿意。”
“你说真的?”
齐央也是没出息,他又不是不知道内情,用得着这么激动吗?
“吾说的不是齐央,而是钟秽。”
荆楚楚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他很清楚离开北疆意味着什么?她宁愿陪着残疾的鲁旬守活寡,也不愿意去南方送死。
可她又不能拒绝,“大人,说什么是什么?只希望大人可以照顾我的弟弟。”
“这个自然。”
也就过了一个晚上,白肖再见到齐央的时候,发现他两条腿都软了。
“你不会是把持不住了吧!”
“大哥,我是那样的人吗?”
“是。”
齐央活动活动腿脚,“大哥,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呢?荆楚楚虽然勾引了我,但我不为所动。”
原来荆楚楚在齐央的面前耍了花样,那真是班门弄斧了。
“那你腿是怎么回事?”
“我虽然坐怀不乱,但我也是男人,荆楚楚不能碰,碰碰其他女人总可以吧!”
还是的,亏得白肖刚才还高看了他一眼。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你悠着点,否则这一路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