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府门去了。
叶天士不是把紫舒带到这儿治病的吗,他怎会偷偷地溜了?曹頫向床上的紫舒看了一眼,即刻明白了,叶天士把她弄到这儿来,正是为了设圈套让曹露钻,由此推断,他送自己的椿要也肯定是假的,曹露喝下去的才是真的。但是以至此,说出去只能平添笑谈,无任何意义。甚至连叶天士暂时也不能追究,曹露还得指望他的解药救命呢。
叶天士既然要暗算曹露,又岂肯轻易把解药交出来,此事必须自己亲自出马,威胁利诱一番才能办成。救儿子是当前第一要务,曹頫吩咐焦大等人,把曹露捆在春凳上,抬着去找叶天士。
曹府上下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营救曹露,没人顾及仍然躺在床上,全身赤裸不敢起身的紫舒。曹霑明白,今天之事虽然做得巧妙,但只要曹頫腾开手来,把紫舒叫过去一问,向她传过话的石呆子必然暴露。曹頫配制椿要是为了整治曹霑,或许生怕叶天士说出真相,暂时对他曹霑不敢怎么样,但对石呆子这种人就会毫不留情了。
不能保证手下人的安全,谁以后还敢跟他混。要想救石呆子,必须让紫舒闭嘴。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紫舒,把她弄死后,伪造成自杀现场,谁都会想到,她是因为羞愧难当自尽的。但对一个并无过错且千娇百媚的女子动手,此事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曹霑需要仔细想想。他正在沉吟,床上的紫舒突然掀掉衣服坐了起来,一把抱住曹霑,全身耸动哭开了。
一个全身赤裸,年轻貌美的娇娘扑在怀中,曹霑先是脑袋一懵,随后赶紧挣扎。紫舒忽然噗的一笑道:“你再挣扎,我就叫人,说你企图非礼我,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吧。”这是曹霑穿越以来,所遇到的第一件难办之事,轻声劝道:“你是曹露的姨娘,也等于我的姨娘,咱们岂可做下这不伦之事。”
“得了吧。”紫舒伸手在曹霑脸上扭了一把,娇笑道:“我不过二十,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应该称我姐姐才对。”说完噗的一声把灯吹灭,然后拉过曹霑的手紧紧按在她前胸两座高峰之上。曹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实在无法把持,但他仍然保持了必要的警惕,在与紫舒兴云布雨之前,出去侦察了一下,正是月挂东山之时,整座随园寂静无声,估计都找叶天士去了。曹霑反身回来,紧紧插上房门,扑到了床上......
一时云收雨罢,曹霑刚要穿衣起来,紫舒重新把他拉到身上,又做了一次,才放了他。
曹霑心满意足,刚打开房门,忽觉得门前站立一人。他瞬间想到,仍然没有逃脱曹頫的算计,上了紫舒的当。正紧张思索该如何摆脱目前困局,对面之人咯咯笑了起来:“霑少爷,露少爷费了那么大精力都未能弄成的事,却让你轻易做到了。”
原来是英琦格格贴身丫鬟嫣儿,曹霑嘘了口气道:“你一个小姑娘家,懂得什么?”嫣儿冷笑道:“这些肮脏之事,我是不明白,如果告诉了曹老爷,他总该比我懂得多吧。”
与叔父侍妾干这种事,嫣儿或许真的认为它不齿,要回禀曹頫。曹霑心有些乱了,问道:“你真的要去告诉曹頫?”嫣儿噗的笑出了声:“你是想让我告诉曹老爷,还是不想让我告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