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闪耀的夜晚,九月底的洪阳大街上已经非常的冷清,夜晚的洪阳县温度已经接近零度,如果衣服穿得少已经可以瑟瑟发抖了。
蒋振河的衣服穿得就不多,但是他不但没瑟瑟发抖而且还大汗淋漓,在他身边的鲁大师背着双手,一副世外高人的派头。
“蒋总,你说的那位公子到底来不来呀?我们可是在外面站了十多分钟了。”
蒋振河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他说他一定来的,估计就快到了。”
“哼!这些公子哥办事哪有什么准头,说不定又拱到哪个女人的怀里去了。”
“鲁大师!这话也就你和我之间说说,敖公子来后你可千万不要说这样的话,不但这样的话不能说,其余的话也要小心翼翼,敖公子可是睚眦必报的主儿,若的得罪他活着还不如自杀。”
鲁昭雄满不在乎:“有这么邪乎?”
“你可别不信,内江曾经有一个公子哥就不服敖公子,最后还不是神秘消失了。他的家族也被敖公子吞并了,最后全家都躲到南方去了。”
“他一个公子就敢这么无法无天,难道就没人管吗?”
“有人管?你不知道他姓敖吗?在北方敖家那就是封疆大吏一般的存在,敖家不管在政界还是军界都是有人的,谁敢管?”
鲁昭雄倒吸一口凉气,以前只是听说敖家非常的牛笔,没想到竟然牛到这种程度了。
“怪不得这大冷天的你汗流浃背的,可见你的心里是非常害怕的。”
“唉!那面镜子就是敖公子委托我卖的,差点就砸手里,你知道若是砸了有什么后果吗?我能不害怕吗!这都怪战天佐带的那个小王八蛋。”
“是呀!那晚本来顺顺当当的,就那小子一句话差点砸了锅。”
蒋振河嘿嘿一声奸笑:“不过那个小子也该倒霉了,敖公子是那么好糊弄的?谁要是砸了他的碗,他是一定要砸对方的锅的,我只需如实把事情汇报,就够那小混蛋喝一壶的。鲁兄,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你说话要千万注意,别无意中得罪了…哎!来了!”
两道车的灯光刺破夜幕,转眼之间一辆豪华的宾利在这间豪华的别墅前嘎地停了下来。
待车停稳,副驾驶的车门一开,首先伸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然后出来一个穿着暴露的妖冶女郎。
女郎一身红色的紧身短裙,包裹着她辣眼的身材,短裙下露出两条白白的大长腿。
这情景让没感觉到冷意的鲁昭雄忍不住身体哆嗦了两下,这一刻他才发现外面原来这么冷。这个季节还穿这么短的裙子,现在的人难道为了美连命都打算不要了?
妖冶女郎走着模特一般的步伐走了两步,拉开后车门。
一个面色有点苍白的青年下了车,在别墅门口闪烁的霓虹灯照耀下,他的脸一明一灭格外苍白,显然这是夜生活丰富留下的后遗症。
蒋振河几乎一路小跑般地来到了青年的面前。
“敖公子!您来了,盼星星盼月亮,只盼着…”
“好了,竟扯没用的。”青年打断了蒋振河的话,掏出一副墨镜戴在眼睛上。
跟在蒋振河身后的鲁昭雄十分的无语,黑天戴墨镜这是玩得哪一出呀?
从轿车的另一侧走出一个外貌看稀松平常的老者,穿着一身的休闲服。
老者虽然外表看着不出奇,但鲁昭雄明显感觉到了对方有一股逼人的气势,这让他忍不住偷瞄了老者好几眼。
妖冶女郎挽住敖鑫的手臂,在蒋振河的指引下一步一步走进了别墅。
几分钟后,青年已经坐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一身红衣的妖冶女郎依偎在他身边,那个穿休闲服的老者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椅子上。
敖鑫面色冷傲地看着蒋振河:“说说那面镜子忽悠出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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