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楚河身似游龙般在这些人中只闪了两个身影,这些人就悉数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在这些人几乎倒地的同时,立圆的身体动了,他风一般地到了楚河身前,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对着楚河一指点来。
“去死!”
立圆的手指重重地点在了楚河的胸前。
立圆曾经用这样的手法点死过很多人,从平民到高官都有几乎从没有失手的时候。
今天他也不认为自己会失手,毕竟他是一个暗劲大成的人,这个世界能达到暗劲大成的人并不多见。
可是,但是,这一次立圆失手了。
立圆感觉自己的手指仿佛是指在了一辆装甲车上,其硬度堪比钢铁一般。
这不可能!
立圆稍一迟疑心里就发出了警报之声:不好,快退。
当这个意念发出的时候立圆的身体已经开始闪电一般的后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只看到对方似乎只是挥了一下手,他就感到自己似乎遭到了重击一般,人体流星般飞回重重地撞在越野车上。
咣当一声,立圆的身体砸在越野车上,把机盖生生砸出了个大坑。
“你是宗师!”立圆感觉胸前撕裂一般的疼,但是仍然忍住心惊问道。
楚河慢慢走到立圆的面前:“回去告诉你师傅,巩曼雪的帐以后我会去找他算的。”
说完拉开车门。
巩曼雪瘫坐在后座位上,显然处于昏迷状态。
楚河叹了一口气,弯腰把巩曼雪从车座位上抱起来,打算把她抱出车。
就在这个时候风云突变,一道疾风起,一个拳头毫无预兆地向楚河的后腰打来。
“宗师就不死了,宗师也得死!”
“砰!”一声,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楚河的后腰上。
楚河被第一拳打得身体一下子撞在车门上,手里的巩曼雪扑通就掉进了车内。
巩曼雪被这一摔竟然啊地叫了一声。
楚河还没做出反应,另一拳也到了。
这一拳不是奔着他的身体而是奔着他的脑袋,砰一声就砸在他的脑袋上。
楚河抬起膝盖就顶住了立圆的第二拳,然后飞起一脚就把立圆蹬出去有几米远。
立圆的身体传来骨骼断裂的声音,这一脚估计他下辈子就能靠轮椅了。
楚河晃晃脑袋,发现脑袋似乎歪了,用手按着脑袋使劲儿地一扭。
“咔”地一声,脑袋终于正道过来了。
在几米远看到这一幕的立圆嘎地一声昏过去了。
楚河对着立圆的方向狠狠吐了一口口水:“呸!本来你能走回去,现在只能趴回去了,图什么呢!”
巩曼雪醒了这是一个好消息,省得他像抱个死尸似得。
楚河伸手在巩曼雪的脸上拍了两下:“喂喂!醒了没有?醒了我们好赶路了。”
巩曼雪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在这里?”
“别废话了,赶紧起来,我们坐后面那辆车回去。”
把巩曼雪扔进后面那辆没掉沟里的越野车上,楚河跳上驾驶位开动了汽车。
尽管楚河的开车技术很一般,但他依然把车开得飞快,从那个小村子回到炎华境内后,他把车开得一阵风一般。
他要在今天夜里就到达最近的飞机场,在巩家和立圆那一方没做出反应前离开南方。
立圆那些被楚河打昏过去的人在半夜时分醒来,他们七手八脚地把车从土坑里弄出来并打电话通知巩家的时候,楚河已经离开这里超过四个小时了。
“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这小子给我赌住,实在不行死的也行!”巩家有人下了命令。
立刻,这个南方的省份就陷入了鸡飞狗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