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坐在家主位置上没有发生的敖苍宵一声冷哼:“哼,好快的身手。”身上冷意森森。敖岳是他孙子,大庭广众之下被打了一个耳光他会高兴才怪。
虽然嗷苍霄不是敖家的一家之主,但宗师修为的他自然是能看出楚河的出手。
“老头,你终于说话了,那么我们现在可以谈谈我母亲的问题了,我的要求很简单,第一:放我母亲出来;第二:给我一个把我母亲带到这里的理由,如果解释合理今天的事情就不会有什么波澜。”
楚河一句老头让嗷苍霄的脸一片黑云弥漫,有多少年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了,就连当地的高官见到他都脸带笑容一口一个敖老,怎么到了这小子的嘴里就变成老头了。
那个女孩的父亲敖东寒一脸的铁青:“怎么?你还想在敖家掀起什么波澜?”
“你没资格和我说话。”楚河毫不客气地回了敖东寒一句。
敖东寒刚要发作被嗷苍霄制止了。
“你是怎么知道你母亲在敖家的?”
“鼻子底下有嘴,不知道我可以问。”
对楚河这个答案嗷苍霄自然不满意:“如果我们说你母亲不在敖家呢?”
“她在这里,我甚至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吹牛比,你说那个女人在什么地方?”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敖岳又忍不住发言了。
楚河如电一般的目光落在敖岳的脸上:“看来我对你的教育效果有点差呀,是不是你的另一半脸也需要一个响亮的巴掌?”
敖岳的手条件反射般捂住了自己的另一半脸,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哼,如果我们就不承认你母亲在敖家呢?”嗷苍霄声音有些粗,显然也有点动怒。
“那我觉得明天敖家就该请建筑队了。”
“请建筑队?”有人不解地问了一句。
“对,是请建筑队,因为我会把敖家这不知道腐朽了多少年的建筑统统砸塌。”说这话的时候楚河还抬头看着大厅的屋顶,好像下一刻他就要下手的样子。
“你要把敖家的建筑都砸塌?”敖苍云一声厉喝。
敖家立于北方数百年了,期间经厉过无数的风风雨雨,就连东洋鬼子入侵都安然无恙,想不到一个青年竟然大言不惭,而且这个青年还是他敖家的外孙。
“老头,你不相信?”
嗷苍霄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好好好,老夫已经活了八十多岁了,这么多年还没看到有人敢在敖家撒野,我非常想看看你是怎么把敖家拆了的。”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敖家的人都跟着哈哈哈哈,用哈这个字的叠加对楚河表示着蔑视。
“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听的笑话了,简直能把人的后槽牙都笑飞出来。”敖东风忍不住讥讽了一句。
待敖家人哈哈完,楚河才不紧不慢地说:“那好,既然你们不相信,那我就证明给你们看,而且不需要很长时间我马上就满足你们的好奇之心。”
楚河缓慢地伸出了右手手心向上平伸。
大约几秒钟后他的手掌上就出现了一片云雾,云雾在他的手掌心盘旋眨眼间就形成了一道云雾的旋风。
待云雾形成以后,楚河对着头顶的天花板猛地一掌虚空拍出。
大厅里空气的流动骤然加剧,仿佛刮过了一阵疾风,接着就是砰的一声,装潢精美的天花板就出现一个一米见方的巨大掌印。
掌印直接击穿了天花板,轰击在屋顶的建筑层。
在掌印的重击之下,大厅就像地震了一般晃了几下,连带着天花板上的那些奢华的吊灯都剧烈地摇晃起来,仿佛随时有掉下来的可能。
大厅里的人一阵的鸡飞狗跳,都在找躲避的地方,有人更是钻到了桌子和椅子底下。
不过地震并没有发生,楚河并没有打出第二掌,而是平静地看着嗷苍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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