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回去。”
中年人在敖苍云的恭送下离开了敖家。
楚河对敖秀说:“妈,我们也走吧。”
楚河一想就知道敖家是因为那中年人的逼迫才会做出把敖秀强行带来敖家的事情,虽然敖家有两个宗师但面对一个玄境也只有俯首听命的份儿。
既然理顺了关系,楚河也就不再纠结敖家合理解释的问题,他转身搀扶着母亲走向敖家大殿的大门。
送走了中年人的敖苍云看楚河和敖秀向大门口走来,叹息了一声。
楚河目不斜视地从敖苍云的面前走过。
敖秀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低声说道:“爹!我走了。”
敖苍云眼神复杂地看着敖秀母子从他面前走过,在她们快走到大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秀儿。”
敖秀的脚步停了下来。
“唉!你母亲走得早,爹也老了,以后有时间就家来看看吧。”
敖秀的眼泪夺眶而出,默默地点点头走出了敖家的大门。
出了大门,楚河弯腰在敖秀的面前:“妈!我背你下山。”
“妈还没老,不用你背。”
“这下山的路可不好走,还是让儿子背你吧,今天让你看看儿子我的神通。”
“你有个屁的神通。”敖秀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趴在楚河的背上。
楚河迈步下山,似乎只是迈了两步就到了山下,敖秀晕晕乎乎的感觉不对劲儿,却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儿,直到楚河背着她直奔天池的水面而去才发出一声惊叫。
“那是天池,道在两边。”
“妈,你放心,我不是说要让你看看儿子的神通吗,再说走两边的路太绕圈了,这直接过去多好。”说完,一步就迈进了天池里。
怪哉,已经做好了落水准备的敖秀竟然发现自己没有掉到水里,而是在水面飘浮,儿子就像在大路上走一样在水面健步如飞。
矗立在大殿门口凝视的敖苍云一脸的惊讶。
这个小子竟然能踏水而行了!这岂不是离空中飞行仅有一步之遥了!女儿这是养出了一个什么样的妖怪?
楚河背着敖秀没走几步就过了天池,然后下山租车到了飞机场,转道内江回到了洪阳。
当他们回到坪山村的时候已经是腊月二十七了。
楚河在家里没有待一刻钟就再次起身,他要去哈巴罗夫斯克把巩曼雪接回来。
巩曼雪是那个中年人需要的人,过完年楚河要带着巩曼雪到巩家去。
由于已到年根,几乎所有的人都回家过年去了,这让楚河到哈巴罗夫斯克平添了许多难度。
楚河算是废了不少劲儿才到了哈巴罗夫斯克,如果他现在会飞何至于废这么大的事儿。
到米诺娃别墅的时候已经是腊月二十九的上午了。
楚河没一点哆嗦,带着巩曼雪和米诺娃就回了炎华。
米诺娃死活非要跟着到炎华过炎华年,还说她从来没过过炎华年。
哈巴罗夫斯克和炎华中间就隔着一条黑水河,如果说米诺娃对炎华年没一点的了解,鬼都不信。
“到了你家我管你母亲叫妈可以不?”米诺娃一点都不害臊,问得理直气壮。
“别别,我都说了我妈要是看见我领回去一个蓝眼睛的媳妇,非让我残废不可,你还是省省吧。”
巩曼雪在一边噗呲一笑:“那我要是回到年轻时可以叫你母亲妈吗?”
楚河奇怪地看着巩曼雪:“大妈,你谁呀?”
米诺娃自然知道巩曼雪的经历,听到楚河的问话已经笑得快抽过去了。
“等过完年,我就带你去把你的青春找回来。”
“真的。”巩曼雪惊喜交集。
“你看我像看玩笑的样子吗?”
巩曼雪两眼瞬间就刷刷地往下冒水。
“早知道你挤猫尿,我就不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