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波费力的将中年母亲背了起来,慢慢走出房间。我连忙在后面跟着,告诉吴波道:“千万不能停,也不能放下,记住了。”
按理来说,那中年母亲的体重也就一百斤锄头,但吴波此刻竟然像是背着千斤重物,看起来非常辛苦。刚刚只往下走了两层,他额头上的汗水就跟黄豆一样往下掉。我害怕他把人扔下来,就在后面一路鼓励着他,让他坚持住。
吴波点了点头,意思是知道要坚持。以前听人说过,人死之后,细胞因为没有运动能力了,而且会吸收一些天地之间比较晦气的东西,所以会比活着的时候更沉,所谓“死沉”就是这个意思。我看到吴波咬着牙,呼呼的喘着粗气,脸上的汗就跟有人在他的头上浇水一般,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我心里想,城里背尸工这种活,如果不是实在找不到活路的人,是肯定不会做的。可以想象,平时吴波背着各种各样的尸体,甚至还有腐烂了长蛆的,如果楼层更高的话,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如果他们家稍微有点钱,学了点别的手艺,又怎么会为生活所迫,去做这种事情。
不管怎么说,吴波半路都没有停下来,终于将中年母亲背出了大厦,然后装进了我叫的模仿救护车的车子当中。刚放下,吴波整个人就瘫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第二天上午,吴波在附近的银行取了一万块钱给我。回到那个大厦,我们看望了昨天冒充女儿尸体的中年母亲。说实话,昨天晚上,我感应到了吴波的身上有很重的尸气,于是便特意制作了一张符纸,让吴波以后戴在身上,这样的话可以避免感染死人身上的尸气,吴波连连道谢。
过了几天,吴波特意打电话感谢我,说这几天感觉到特别的轻松,不像以前那样昏昏沉沉的了。听着吴波高兴的声音,我心里很感慨。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这吴波做的是背尸的工作,难免会遇到各种灵异的事情甚至被鬼缠上,但他没有办法。家里的条件再加上他没有一技之长,对于他来说,背尸工的收入已经很理想了。
至于他隐瞒女子尚有一口气在的事实,我没有声张,别人应该也不会知晓。死者已矣,活人还是要好好活下去。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初吴波将女人还没死的事实告诉中年母亲,那女子能活过来吗?如果答案是能,那么吴波身上毫无疑问背了一个一辈子的孽债。因为今后吴波再没有跟我联系过,我也没有再见过他,所以他之后的生活怎么样,是否会像他之前计划的那样,靠背尸的收入娶个老婆,娶妻生子,这些我都不知道。
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总算是圆满完成了,白无道和陈长风还是一直都没有出现,包括宁儿,可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一件事情,让我见到了我一直朝思暮想的一个人。
那是这个事情过去后第三天的傍晚,我再外面吃完饭回来,刚准备躺在里屋睡觉,忽然从隔壁传来一阵声音,我被吓了一跳,隔壁的声音特别大,似乎是有什么重物狠狠的掉在了地上,将水泥地给砸了一个坑。我这是一个阴阳铺子,隔壁好像是一个那种小旅馆,外面是一个小卖部,再往里走到二楼还有我这边铺子的二楼都是那个小旅馆。
我平时没怎么住过旅馆,自然跟隔壁的人也不太熟悉,可这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似乎将周围几个铺子的人都惊着了,打开店门一看,旅馆门口已经围了很多的人。
从店里出来,我挤开围观的人群,往地上一看,只见有一个只穿着内裤的男子倒在了血泊里,从二楼跳下来,脑浆却都已经迸了出来,看那样子,应该是活不了了。
旅社的老板是一个半老徐娘的妇人,我听有人叫她旅馆西施,长得确实不错,就算是三十左右的人了,皮肤却水嫩的跟十八岁似的,最关键的是,这旅馆西施那身材,尤其是月匈口那两团肉,简直让她走路的时候看不到脚尖。
因为这个,这旅馆的生意很不错,当然这也跟旅馆西施很会做生意有关。这个旅馆,不仅可以按照一天来住宿,为了迎合一些青年男女的需求,她还开发除了两个小时的钟点房,钟点房比那种一晚上的房间要便宜很多,而且条件要差很多,但是确是他这个旅馆最火的几个房间。
这经常来开钟点房的人不用我说大家应该都知道,虽然很多人美其名说就是找个地方短暂的休息休息,但来的基本都是偷偷摸摸的,完事之后结完账就走人。我想,住这种房间的人,大概就是之前小陈那种类型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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