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看着徐老师又瘦了。”
没等王秀梅说完,霍仟慧转身就赶紧往外出。
那边张驰将带来的东西,连着车子,放在院子里,出来寻霍仟慧的,正看到她从隔壁回来。
“咋样,二哥去哪儿了?我去找找。”
霍仟慧瞧了下院子里的东西,随即伸手将外面给挂上锁。
“去学校了,咱们俩过去看看吧。给嫂子写的信没邮过去,估计徐老师更郁结于心了,我们过去看看吧。”
霍仟慧给徐雅的信是写好了,可最后邮寄的时候,正好大坝这边下了场大雪,导致交通不便,信在邮局放了半个月,一直没送到疆域那边。
关于答应徐达礼的事儿,这个消息,到底是没传给嫂子,当团长的大哥自然是知道。
一直到现在,信被退回来后,就被霍仟慧收着了。
她是想着,等年后十五过后,再给疆域的哥嫂邮寄过去。
乡下算的日子,过十五才出年,霍仟慧也没想那么多,就单纯的想过了这个年再说。
她却没想到,徐达礼会连这个年都坚持不了。
霍仟慧跟张驰到学校的时候,正见霍仟松在炉子里烧着水,看到霍仟慧后,霍仟松没啥惊讶的。
今儿初二,新娘家回娘家。
但没想到他们能找到学校里来。
“咋找来这里了,知道你们今天回来,我都没锁门。堂屋炕头烧着呢,屋里暖和着。”
霍仟慧却问道,“二哥,徐老师咋样了?”
“病了,说是要好好休息,昨天我俩喝了点酒,他离开的时候,走路都颤颤巍巍的,我就担心会出事,大清早我就过来看了,果然,还是出事了。要不是我来早,他估计都被炉子里的烟给熏死了。”
霍仟松可不知道啥是二氧化氮,一氧化碳,就知道烟火能熏死人,这的会死人的。
霍仟慧听着,心头一惊,马上转身就往里面屋里去了。
看着破败的土墙屋子,家里没烧炕,徐达礼消瘦的躺在木床上,看着委实可怜。
“徐老师,我是霍仟慧,我来看你了,你现在好点了吗?”
徐达礼看向霍仟慧,却问了句。
“团长接到信了吗?你二哥说,信没送到,咋就没送到啊。”
“信是没送到,但我等下就去公社,给我大哥打个电话,我告诉他,让他必须给徐老师你安排好了。就是不能离开楼溪村,也得让你住个暖和的地方,吃的饱了。”
床上的徐达礼,像是没了劲儿,一个劲儿的笑,凄惨的笑,无力的笑,自嘲的笑,最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突然喷了一口鲜血出来。
可是吓死了霍仟慧,赶紧上前去,却见张驰快速将墙上挂着的破烂毛巾拿了下来,赶紧扶住了徐达礼。
“徐老师,你没事儿吧,别想了,别想那些不能想的事儿了,你的这个病啊,就是想的太多才导致的。你听大家的劝,咱们在哪里不都是求一个活字,你干啥作践自己。”
连素来不多说话的张驰,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