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终于熬过去了。对于我来说,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放学后的这段时间了。我真想高呼:自由万岁。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自由呢?
“嗨,去我家吧,你妈也不在家。”诸珠说。
“我还得补习英语呢,再说,你家有什么好玩的呀?”我漫不经心。
“还用我说吗?走吧,别装绅士了。就算我给你的补偿。”
也许我的意志力真的不是很强,在诸珠的一再诱惑下,我跟他走了。
诸珠家还是那样乱,有个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父母不在家,就是不行啊。不过,诸珠的也太懒了。
“你把家当猪窝啊,怎么也不收拾一下啊?真是懒到家了。”
“对啊,这是我家,就我一人,收拾给谁看啊?如果司马琴来的话,我保证我家的地板都能够当镜子使。”
“是吗?我看没三天功夫,你家的地板要恢复原样是很难办到的。”我奚落道。
“不要从门缝里看人啊。人的潜力是无穷的,我只是还没有来的及发掘,你就瞧好吧。”
我算真正领悟到了什么是吹牛不上税了。厉害。
“唉,话说回来了,司马琴真的那么好吗?”
“废话,我小诸的眼光能那么差吗?”
“那你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现在,是不是那根神经错乱了。别来得快,也去得快啊,人家司马琴可是个好女孩。”
“什么呀,你是不会欣赏啊,放在你面前的宝贝,都不珍惜。等我们好上了,你可别后悔啊。也别说我很阴险。”诸珠笑着对我说。
“我是那种人吗?你也太小看哥们了。”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看着诸珠幸灾乐祸的样子,我有一种被卖了的感觉。心口有一点点痛,为谁啊?我在问我自己。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原来是秦姐的电话。
“喂,臭小子,你放我鸽子啊,我在你家门口都呆了快半小时了,你怎么回事啊?”秦姐怒气冲冲地嚷。
“奥,对不起啊,秦姐,我在我的一个同学家里,有急事,今晚就不补课了。”我辩解道。
“是吗?看你妈没在,就捣乱,你不怕我向你妈告状?”
“不是的,秦姐,我的同学病的很重,他的父母都不在家,我必须照顾他。”
“你才病了呢”诸珠插嘴道。
这种时候,我哪有功夫理他啊,费了一番口舌后,我终于说服了秦姐。
“一个家庭教师都这么牛啊。你还是不是男人。”诸珠挖苦我。
“什么呀,她是我妈的内线,我不服软,能过我妈那关吗?”我无奈。
“你们孤男寡女没有发生什么事吧?是不是很浪漫啊。”
“扯什么呢?找抽呢。”
“别,别,开玩笑的。”
“……”
接下来,是传统的项目,看片,都有些腻歪了。我时不时地抬头向对楼看。
“别急,没到点呢。君子。”诸珠不怀好意。
“不要想歪了啊,我就是为了验证一下,这个女孩是不是和她是同一个人。”
“谁啊?”诸珠问我。
“告诉你也不知道。”
“……”
时间就在我们的争议中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是在虚度光阴吗?算是吧。我们没有办法控制时间,时间也没有办法控制我们,也算是很公平吧。
对楼的灯终于亮了。我和诸珠同时去抢望远镜。也许,在女人面前,男人是永远没有羞耻心的,色,是人的本色,尤其是男人的本色,简直就是真理。
“嗨,你要对得起司马琴啊,靠后站。”我逗他。
没想到,诸珠还真的不和我抢了。
“瞧你的那点出息,重色轻友。”诸珠又开始看他那百看不厌的“烂片”。真没想到司马琴有这么大的力量,或许是诸珠看腻了,也没准。
窗帘拉开了,她出现了。
无论我怎么看,她简直和秦姐一模一样,难道她就是秦姐?天底下哪有这么想象的人呢。可是,如果她是秦姐的话,怎么和给我补习的秦姐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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