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难忘的一次镌刻。
“请不要这么做,我只是无辜的啊。”
陈理颤抖着的嘴唇,双眼模糊的看着步步逼近的吴谦,这个男人确实也爱着祝晴,但他的爱更为普通平常,更像是个正常人该有的恋爱。
“你应该拒绝管羽笙的,就因为你的欲望。”
吴谦笑了笑,陈理似乎把他当成了正义的审判官,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我总听人说,难得糊涂,是不是做一个愚者会更加幸福呢?”
吴谦的脸正对着陈理,两人近乎四目相对。
“请你告诉我答案吧。”
吴谦的话音落地,陈理的脸上再没有那种挣扎,这个男人所有骄傲和优越都在这一刻被消除了,只剩下一张空白的草纸。
......
这两天,卢浩生一直窝在自己的酒坊里。
“生哥,这两天很憋屈啊。”
看酒坊的小弟,名叫罗维,是卢浩生新招来的看场小弟。罗维白色的背心裸露着青色的纹身花边,据说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纹身,而卢浩生至今身上还没有任何图案花纹。
要知道,他要是纹了那种狗东西,还怎么回警队任职?不过现在他也不用想那些狗臭屁的事情,因为顾玲玲已经失去的音信,这还是第一次。
卢浩生坦然,能打倒顾玲玲的绝不是刀剑或者枪炮之类的东西,顾玲玲能徒手打倒五个重量级的选手。
“担心你的盘口?”
坐在就桌旁的男人,披着白色的连帽衫,手里捧着一杯橙汁。
他说的确实很对,从刚才气,卢浩生一直在注意街口的行人。谁站在那里,谁又心不在焉的瞥了他们几眼。
白舟抖了抖帽檐,他确实很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危,很多人都想要他的命。包括警方的悬赏通缉,白舟确实小看了警方,他们从酒吧老板的外甥那里得到了白舟的模型画像。
白舟看过那张肖像画,看起来像是白舟十四五岁的时候。
“你的上司确实是个能干的警察,但不够绝。”
“不够绝?”
卢浩生并不知道白舟所指,不过这件事从他的口中得知,已是很不好的状况。
“杜克是我从国外带来的,过去他做一些下三滥的行业,没有任何的尊严可言。”
白舟举着酒杯,虽然里面装的是橙汁,看起来也是那么的沧桑落寞。
“老板,有杏红吗?”
杏红?谁会点这么可笑的酒?卢浩生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像是哪部电视剧里的桥段。卢浩生瞥了一眼那个酒客。
在他宽大的运动衫里面,一个圆形的印渐渐显露出形状。
“Fuck,干。”
卢浩生大骂了一声,随即罗维马上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他当即用手边的酒坛子砸向台前的那人。酒坛子碎裂的声音是那么的清脆,从那人的运动衫里脱出的手枪,朝着白舟的方向。
这个杀手一个致命的失误,那便是没有判断正确,谁才是这个房间里最有威胁的人。
然而,这次的宴会才刚刚开始,卢浩生的酒坊已经被团团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