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药,饶梦语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刚刚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会怀上上官煜的小孩,她就觉得浑身寒毛倒立,既惊悚又恶心,比吞了一百只苍蝇还要恶心。
凌旭日对饶梦语很好奇,从饶梦语上车开始他就缠着饶梦语问东问西,整个就一好奇宝宝。
饶梦语对凌旭日倒没有什么防备,真心把他当做朋友来看待,她本来就需要找人倾诉,于是很快两人就聊开了。
“所以现在电视报纸上铺天盖地的新闻都是真的,你的确是上官煜的......呃,地下情人?”
凌旭日带着邪恶的笑朝饶梦语眨眨眼睛,男人身上有一种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稚气,就像阳春三月的暖阳,给人的感觉特别的温暖亲切。
饶梦语每次待在凌旭日身边,都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他会给她一种错觉,好像他本来就生活在她的身边,也许是邻居家的孩子王,也许是和自己划三八线的调皮同桌,也正是这种错觉让饶梦语忘了对这个男人设防。
女人永远不知道,真正的恶魔其实都喜欢以天使的面孔示人,凌旭日就是最好的例子。
“如果我说都是真的,你会看不起我吗?”
饶梦语似笑非笑的问道。
其实她不用问也知道男人的答案,但她就是想亲耳从别人嘴巴里听到对自己的评价,如同自虐一般的自我羞辱。
“没什么看得起看不起,每个人都有选择不同生活的权利,你的生活虽然不符合主流价值观,但谁规定不符合就一定是错的呢?”
一向粗线条的凌旭日倒是第一次正经回答,话里哲学意味浓厚。
饶梦语本来想了很多自嘲的话去应对凌旭日可能有的反应,但面对凌旭日超出她预料的这番话时,她楞了,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将头默默转向车窗外,车子缓慢平稳的向前滑行,过往的风景像是一幅幅画,唰唰离开女人的视线,但其实饶梦语的眼睛异常的空洞,里面什么风景也没留下。
凌旭日不知道女人有没有流泪,但他好心的没有去追问,因为他不想让女人觉得尴尬。
“其实你不用害怕别人看不起你,最重要的是你怎么看你自己,我在德国留学的时候曾遇到一个白人教授,他是狂热的种族主义者,对白人以外的人种都带有强烈的歧视,尤其是对我,他甚至不会主动跟我握手,但后来你猜怎么着......”
饶梦语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她这一路上有没有听凌旭日的絮絮叨叨。
但凌旭日显然毫不在意,他一个人自问自答的不亦乐乎。
“你肯定想不到,后来他成了我最好的朋友。在我竞选学生会代表时,他是我的头号粉丝,甚至还为我满校园的跟学生拉票,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男人英俊自信的脸上带着意气风发的笑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耐心跟一个女人讲这么多,纯粹是喜欢,然后话匣子就打开了,收不住了。
“你是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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