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肆冷冷一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别说是公司,你们全家都没法在景城继续待下去。”
男人神情漠然,如墨染的眉宇气势万钧,仿佛谈笑间就能决定别人的生与死。
白月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惶恐,她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她紧紧握住拳头,垂下的眼睛里是满满的不甘,“我说!”
……
“有人在外面吗?”
“外面有人吗?”
“过来帮帮我!”
“救命啊!”
盛夏在深沟内大声喊了半天,却没有任何人过来,附近根本就没有人。
就算有,估计也只有白月影那个疯女人。
而她刚刚进林子前已经将手机交出去了,现在想向人求救都无门。
盛夏无力地坐回地上,自己身上没有其他的通讯工具,除了一些手表、背包里面的水和面包,就只剩笔和画板了……
笔和画板?
盛夏猛地回过神,理智慢慢回来。
她现在没剩多少时间了,就算她最后被人找到带出去,如果没有作品的话,那这场比赛照样是输了。
既然现在没有办法出去,倒不如先将作品完成吧。
盛夏深吸一口气,将浮躁的情绪稳定下来,就在沟里盘膝坐下来。
将画板解下架在腿上,盛夏眯了眯眼,开始琢磨起比赛的题目来。
“春”,不仅仅是指一个季节,更代表着万物复苏,一切欣欣向荣,生命勃勃的新朝气。
盛夏抿唇思考了几分钟后,脑子渐渐有了灵感,拿起笔就低头涂画起来。
她的画功了得,娴熟的手法如行云流水,没一会儿,一件新款式的衣服轮廓就渐渐在纸上出现,朝气蓬勃,让人一看就很有活力。
微风拂过,撩起她的头发,墨黑的发丝在随风浮动,时而在她眼前干扰她的视线和集中力。
然而她却仿佛没有察觉,只注眸凝神,笔下更是没有一丝的停顿,流畅如水。
这样在逆境中仍旧认真投入的她,美得令人窒息。
冷肆站在树下,凝视着盘膝坐在沟里,全神贯注地创作的小女人,原本冷冽的寒眸,渐渐染上一缕柔色。
吴天刚要张口喊人,却被冷肆拦下了,“别打扰她。”
吴天回过神来,忙点头。现在对夫人而言最重要的是时间,如果中途打断她,在所剩余不多的时间内,恐怕就难以再集中起精神来了。
所以他退到冷肆身后,不再做声。
时间渐渐流逝,四十五分钟过后,盛夏终于画完最后一笔。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停下了笔。
抬起手表一看,已经四点四十分了,不由皱起眉来。
她记得刚刚从外面走到这里来,都花了将近半个小时,难道真的要赶不及了吗?
“夏夏。”
突然,熟悉的低沉声音,冷不防地从头顶传来。
盛夏心跳一滞,猛地抬头,当看到上面站着的男人时,顿时激动地跳起来,“肆!”
冷肆从上面跳下来,盛夏迫不及待地冲上去抱紧他,将脸埋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能在这个时候看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你是来找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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