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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随着木板关上,两人就消失在这阴暗的密室里,德赛维没有问她们要去哪,只是木然的跟着眼前的男人,在潮湿阴暗的岩道上摸索,绕过一段几百米长的昏暗地道,拨开一丛杂草,一个杂草丛生的院子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小声一点,你可以提问,但不可以大喊,否则我就杀掉你!听到没?”
德赛维木然的点点头。
或许是她配合的方式让这个男人放松了警惕,或许是逃出升天的欣喜让这个叫泥鳅的男人急于证明自己。
他取下了一直塞在德赛维嘴里的碎步。
“说吧,离开那个昏暗浑浊的小房间感觉如何?”
德赛维的眼珠子茫然的转了转,昏暗的日光和冬季厚重的云层让她几乎分不清自己在哪。
“我......还活着?”
泥鳅哈哈一笑:“哈!你真容易满足,我的玩偶,这是一种很可爱的属性,你当然还活着,我可舍不得你死,我还要多玩你几年呢!”
德赛维茫然的看着院子中的木屋:“这是哪?”
泥鳅笑了笑,伸手在她的P股上轻轻抚摸而过:“这是你的新家,临时的,哈哈,这是剑与火花酒馆的后院的隔壁,旁边酒馆的老板是个奴隶贩子,他有一条专门运输奴隶去提哈的船,我和你先在这里住下来,要不了几天,我就会带你上船去提哈,然后我们去更内陆的地方,比如帕拉汶,那里是整个大陆的中心,有全大陆最发达的手工业和羊毛纺织厂,你会成为一个很优秀的羊毛纺织工,当然,晚上的时候你会成为我最佳的玩具,有什么疑问么?”
德赛维绝望的低下了头,眼泪顺着脸庞流过,滴在肮脏冰冷的泥巴上。
“哟,还会哭,嘿嘿,看看你的大腿吧,那里留下的液体和你脸上留下的一样多,你这个小骚蹄子,跟我进来。”
两人就这么走进了酒馆,在马房门口,泥鳅堵住了火急火燎的酒侍。
“我长期租的那间屋子钥匙给我。”
酒侍看了看眼前的这个男人,想了想才从腰间取下一个铁环。
“让我看看,你租的是那间小院子吧?是这个铁钥匙,给你。”
满意的收过钥匙,挥手放走了酒侍,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院子里。
尘封的木门被打开,一阵带着霉味儿的气味传入德赛维的鼻中,可还没等她皱眉后退,一只粗糙的大手就从布衫的缝隙里伸了进去,粗糙野蛮的摩擦感让她非常不舒服,捆在身后,塞在布衫里的的双手让她毫无反抗的办法,她只能留下绝望的泪水。
“不,求求你,别在门口......”
泥鳅X邪的一笑:“我就喜欢看你求我的样子,态度再温柔点儿。”
德赛维绝望的低声抽泣着:“求求你,不要,至少不要在这里。”
“啪!”
巴掌打在肉上,反弹出清脆的声响。
“嗯!”
“我就喜欢你这种性子,说什么是什么,而且特别棒!去床上,趴好。”
随着木门关上,绝望的低泣和男人畅快而压抑的爽呼在这间屋子里响起,不幸的是,这里没有警察。
或者说,这个时代没有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