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合作很愉快!”
林克也笑着说:“是的,我们的合作非常顺利。我希望能一只这样合作下去。当然,我还希望你的将更多的葡萄酒卖到俄罗斯。”
“那也是我的希望。”对方顿了一下,说。“我会尽快回复你的。”
也许彼得洛夫在俄罗斯的势力比林克想象中还要大。
在第二天早上,彼得洛夫就给他回了电话:“是的,我找到他的合作伙伴了。他在马加丹确实有一个大型的紫貂养殖场。规模很大,事实上它还养殖蓝狐,每年至少能出产二十万张皮草。”
林克给他打电话可不仅仅只是想知道这些。不过这些信息,让他觉得彼得洛夫或许能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他笑着说:“谢谢你,彼得洛夫。可是我想和他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谈,可是我担心他未必愿意。”
彼得洛夫也不是傻瓜。他似乎是考虑了一下。
林克笑着说:“如果他能同意按照正常的地价将土地卖给我,或者同意不再使用威胁到矿井安全的方式采矿。卖给你的葡萄酒价格可以在今年之内优惠3%。当然,每个月的出货量不会提高很多。”
“5%和20%。”彼得洛夫还价,说。“价格优惠5%,出货量提高20%。”
“5%没问题,但出货量最多提高10%。”
“成交。”彼得洛夫哈哈笑着说。“我保证他会心平气和的。”
林克放下电话后,暗吁了一口气。
如果按照彼得洛夫目前的出货量。在蓝湖葡萄酒的销售上,他在今年会损失过千万美元。但如果金矿这边的问题不解决的话,他损失可能会有几亿。
那就是他势力不足的代价。
如果他势力足够强大让所有人都愿意给面子,他无需和彼得洛夫交易。但现在他明显还达不到这个地步。
…………
费尔班克斯在阿拉斯加州是主要城市。在冻土层上,这座城市几乎没有超过七层的建筑。建筑之间的空间也很大。
如今已经是夏天,深处在阿拉斯加内陆的费尔班克斯,在早晚依然寒气逼人。但在城中心附近的一座橘红色的豪宅中即使是在早晨也舒适如春。
希尔玛廖夫是一个很低调的商人,也是一个生活很规律的商人。如果没有特别的事,他会有一个长时间遵守的生活作息时间表。
起床后,他会穿着睡衣,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半个小时报纸。今天他依然是如此。
但是一个跨国电话打断了他的作息习惯。
电话是他在俄罗斯的合作伙伴打来的。
合作伙伴带着阴沉的声音让希尔玛廖夫下意识觉得这不会有好消息。
果然,话筒出啊来对方的声音:“希尔玛廖夫,我们的养殖场被要求禁止营业,而且开出了五十万美元的罚单。”
“他们用什么理由?”
“违禁药物!”他的合作伙伴骂咧着说。“见鬼的违禁药物。那是针对食用动物的,而且所有的皮草养殖场都那样用,他们偏偏处罚我们。我找了马加丹农业主官。但是没用。给钱也没收。”
希尔玛廖夫皱着眉头,说:“有人在对付你?”
“不,我想不到任何能这样针对我的仇家。但我好像突然在马加丹变成了不值一提的人。”
希尔玛廖夫也觉得问题严重了。他的合作伙伴,在马加丹还是很有能量的。现在竟然如此失态,肯定是问题超出了对方能力范围。
那个皮草养殖场给他直接带来的收益不算很高,每年只有七八百万美元。他在英国的皮草服装生意才是大头。他靠着那个生意,每年能有近亿美元的收益。那个皮草养殖场,就是这个生意的原料供应地。
如果有人刻意针对那个养殖场,他这个生意就可能要完蛋。让他放弃一亿美元收入的生意,等于是割他的肉。
不过他还很镇定:“我的朋友,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弄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只有弄明白了原因,才能解决问题。埋怨,对事情没有任何作用。”
“问题就在这里。我找了所有能找的人打听。有人告诉我,是一个交彼得洛夫的莫斯科人给马加丹政府这边打了招呼。我该死的根本想不到我那里得罪了这个人。我甚至才知道他是卖葡萄酒的。”
希尔玛廖夫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要求合作伙伴先冷静,再想办法将事情解决掉。
不过,当他挂断电话就渐渐回过味来。
一个在莫斯科卖葡萄酒的人,不远万里对付一个皮草养殖场。那确实有点诡异。
而且葡萄酒这个东西,让他想到一个可能。
林克·汉斯的蓝湖葡萄酒似乎是美国仅有能在俄罗斯畅销的葡萄酒,而他似乎在和林克·汉斯在打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