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程书墨不是锦书的大堂兄么,那个人看上去一把年纪了,没想到嘴也那么的碎,将别人家的事拿出去乱说。秦勉心里不大舒坦。
“溪客,已经是秋天了,我这阵子也没事,闲在家里无聊,不如我们几个哪天约了又出去打猎吧,附近的这些山都没什么意思,我们去青要,如何?”
秦勉喝了一口茶,他应承了下来,点头道:“好啊,改天再约吧。”
孙湛在秦家吃了饭,又夸赞他们家的厨子做的烧鹅好吃。酒足饭饱后,孙湛这才告辞,至始至终他都没什么机会能和锦书单独说一句话。事情过去了一年多,难道孙湛心里还放不下,孙湛有些懊恼的想,他摇摇头,心道看样子是到了娶妻的时候了。
孙湛离了祥云巷准备回公主府,骑着马行在大街上,他心里有事,显得并不怎么开心,等到他走完这长长的街道,打算往北面而去的时候,迎面来了一骑,马背上的那人身穿青衫,衫子上绣着燕子,那不是别人,正是余威。
余威见着了孙湛也向他拱手问好:“听说孙郎君回长安了,怎么回来呢?”
“是啊,昨儿才回来,没想到余兄还在洛阳。”
余威笑道:“有一件极其重要的差事要去办,所以耽搁至今还没走。孙郎君这是从哪里来啊?”
孙湛便说:“去了祥云巷溪客那边坐了坐。”
余威听着这名字有些熟悉,疑惑道:“倒是什么地方听过这个名字。”
孙湛笑道:“余兄还不知道王府二郎君的字号么?我所说的溪客就是秦勉啊,我那远房表亲。”
“是他!”余威目光微沉,他对孙湛道:“今天就算了,明天孙郎君可得闲?”
“我才回来,自然闲得很,怎么余兄要请我喝两盅?”
余威说:“是要准备请你喝酒,孙郎君高升了我还没向你道贺呢,再说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向孙郎君打听。”
孙湛忙道:“成,地点时间余兄定吧。”
余威便和孙湛说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两人约定好了这才告了辞。
对秦勉请孙湛上家做客的事锦书有些不解,她也当面向秦勉求证了:“你不喜欢孙湛吧?”
“是不大喜欢。”
“那你还请人家来作客?”
秦勉看了一眼锦书才说:“我是想让他看看我们幸福的样子,然后气死他。”
锦书无语,心道秦勉这还是小孩子吗,不过听得秦勉又说:“这个秦勉很厉害,手段又毒辣,这样的人惹不得,以前也来往的,现在不来往也不好。说来还是亲戚,不过你家大哥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把我们家里的事都和孙湛说?”
锦书顺口道:“我大哥在长安呢,他怎么知道洛阳的事。”
“我说的是你程家的大哥。”
“啊?我对这个大堂兄不大熟悉,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是不是二哥告诉他的呀?”
秦勉点头道:“有可能。”
夫妻俩正说着话,流苏神色慌张的走来,隔着帘子向内室说话的两人禀报道:“二爷,二奶奶。王府那边来人说,世子爷病重,请二奶奶过去看看。”
内室的俩人惊了一跳,两人对视了一眼,秦勉忙应道:“好,让人准备车子。”
锦书这里赶着去备药箱,备可能用得上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