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叫过来…”
众将闻言看向齐景公,齐景公看向田穰苴,田穰苴捋着胡须点了点头,众将这才纷纷行动起来。
群山之间,密林深处,乌压压的大军,为首两将正向齐国大军行来方向看去,他们看到齐军就要落入他们的埋伏时,喜形于色,可后来不知为什么齐军停止了前进,在路上结营扎寨起来。
他们以为是自己的埋伏被暴漏了,正暗恼时,突然齐军大营中冉冉升起灶烟,二将相视一眼,立马大喜,原来齐军连日行奔,待到此地正好需要休息补充体力,所以这定是误会了!
想到此处,二将窃窃私语一番,一位军士被派了出去。不久便跑了回来,“将军,齐军营中已经传来了肉香味”。
说罢,那军士似乎仍然被陷入先前的肉香里,下意识的咽了口水。
“好!众兄弟出山,与我上前杀齐贼”说罢那大将乘上兵车,一吹口哨,呜呜的下了山去。
且说齐国大军见闻山上攻来乌压压的莒国大军,顿时大惊失色,没有经过多少抵抗便纷纷溃逃。那为首大将看着被自己杀的屁滚尿流的齐国大军仰天大笑。
这时齐国大军留下的锅台里面肉香飘了出来,大将鼻子一吸,很是沉醉,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他突然想起,自己奉公子展舆之命前来截杀齐军,已经一天一夜未进粮食了。
想到这里,他安排军士重新把大寨扎好,然后率着其余将士把齐军留下的粮食重新造锅烧饭。
大将拿起大锅里的一只马腿肉,在大帐里狂啃了起来。帐外军士也拿起碗开始排队在锅台边。
时辰过去了一刻钟,那先前啃马肉的大将突然肚子里咕咕如打闷雷,他赶忙跑到帐外草丛中,一脱衣裤,噗噗声,狂拉了起来。
舒服啊!大将拉完后,回到帐中。正想坐下,肚子里闷雷声再次响了起来,大将立刻又往帐外跑,来来往往三四次。
大将感觉到不对劲了,他捂着肚子向大营里查看,此时大营里的一幕让他老脸发黄,所有将士都在捂肚子,脱衣裤,噗噗…他正欲上兵车催促麾下立即撤回到山上,这时齐军的厮杀声响彻云霄。
大将见闻心哇凉到底,他使出浑身力气道,“撤,撤…”可惜这声音细弱蚊蝇,原来这大将也是拉的身体发虚,腿脚酸软。
齐军在田穰苴指挥下杀进大营中,他们根本就没有遇到过多的抵抗,遇到不投降的,轻而易举杀,杀,杀!
齐景公看着营内到处屎粪,臭烘烘的,皱了皱眉,扭过头来看向身后的吕荼,吕荼嘿笑一下低头不语。
“君上,这位便是这贼首!”公孙接押着一络腮大将来到了齐景公面前。
齐景公道“你是何人?”
那将扭过头去,嘴唇虚脱的发白,不语。
吕荼见状冷笑“看来你吃的马腿肉还不够啊?来人呐,再与这位将军拿点马肉”。
“诺”旁边的将士正要下去,那位将领嘴上突然发话了,“我乃莒国大将务娄,务娄!”
齐景公一听这将叫务娄,顿时心中一个激灵,“务娄?可是与牟夷并称莒国虎士的务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