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俊生无意间撞见了会计王权儿的媳妇杨花儿在后屋洗澡,这让他无地自容。他转身就想跑,可是,脚底下却如同被钉子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杨花儿正伸手在两腿间揉搓着,那里黑乎乎的一片,茅草浓密!反衬了这娘们儿的腿儿更加雪白,庄俊生的呼吸急促了,他心说,该死的王权儿,家里的地竟是这样的好!
“媳妇,还没洗好啊,前头么人儿,你快点有人敲窗户了!”王权儿的声响起,庄俊生这才把魂儿从杨花儿的两腿间收回来,悄没声地溜回了家。
庄俊生的爹在院子里面呼呼有声地练着庄家拳,一套老拳打得风生水起。天儿越来越热了,庄家东西两个屋,两铺炕。上次庄俊生回来,就把东屋的庄俊俏撵到了西屋跟爹娘睡了一铺炕,庄俊生睡了东屋。
可是问题来了,庄俊俏咋说也是高二的学生了,庄子臣身子骨挺实,周凤芹又是水性的女人,两口子虽说上了五十多岁了,可是那事儿却还是做得风生水起。两口子跟姑娘睡在一铺炕上,不是回事儿。
这趟回来,庄俊生看到爹娘恩爱有加,就想搬出去住。反正也盛夏了,就提出来自己去地里的地窨子住,家里就还是恢复原样,庄俊俏睡东屋,爹娘睡西屋,不耽误事儿。
现在庄俊生身上那股邪火儿还顶得难受,就不想在屋里睡了,就跟收了拳的老爹说:“我搬个凉席去地窨子了,那下面凉快,还没有蚊子。”
“也好!”庄子臣巴不得儿子搬地窨子去住,事实是,三伏天,好些家都住地窨子,下面比上面的房子凉爽得多。
周凤芹在后面喊道:“早上回家来次早饭,别睡的太死了!”
庄俊生抱着凉席卷儿,拿了一盒烟,哼着小调儿就去了山根底下自家的大田地。庄家的地窨子修得和结实很宽敞,冬天就当地窖使唤了。
庄俊生下去,点了蜡烛,把地铺铺上凉席,赶紧就把蜡烛吹灭了,舒舒服服躺下,可是却睡不着,就点了支烟。刚点上烟抽了两口,就听见外头有人说话的声音。
“……我说不行就不行……俺家王权儿就过来了……”这是杨花儿的声音,可是她身边好像还有个人,不是王权儿?
庄俊生马上就精神了,他悄悄起来,支棱起耳朵,就听见一男的压低了声音道:“去俺家的地窨子,王权儿又不知道,麻溜地,不听话削你了!”
我靠,这是康瘸子的声音!那天在寡妇家跑出去的一瘸一拐的人就是康瘸子,这个村长当得滋润啊,屯子大姑娘小媳妇估计都让他祸祸个遍儿了。
康瘸子家的地跟庄家挨着,都是屯子里面上好的地。一阵窸窸窣窣过去,没事儿了。庄俊生就悄悄从地窨子里面出来,往老康家地窨子那边看,啥也没有,估计两人下去了。
庄俊生看看四下里黑漆漆的,就壮了胆子上来,猫腰过去,趴在地上往康家的地窨子里面看。可是下面更黑,啥也看不着。
地窨子里面的声音却异常的清晰,就听康瘸子呼哧呼哧地喘气,断断续续说:“这地真好,水多还肥实,香喷喷的!不像俺家那片盐碱地,干巴巴的不得劲儿……”接着就是一阵啪啪的肉皮相拍的声音。
杨花儿压抑地叫起来,这叫声婉转悠扬,绕梁不绝。庄俊生下面象要爆炸了一样,他自己伸手就攥住了,随着下面女人的欢声浪语,急速地撸起管来。
每个男孩儿成长到男人都有过撸管的经历,有些男人甚至一辈子都在撸管,乐此不疲。撸管有撸管的妙处,那就是自己掌握节奏和力度,方便又省事儿,随时随地都可以撸,照样撸得舒漺无比。
可是庄俊生撸了一半儿,康瘸子毕竟上了岁数,他竟然很快就泄了。弄得杨花儿刚上去一半就被撂在了半空里,这是女人在跟男人交欢的时候最讨厌男人的地场。她哭丧着骂道:“没用的东西,还以为你今儿吃了枪药,硬得跟铁棍子似的,谁晓得还是个棉花杆儿,还不如俺家王权儿得劲儿呐!”
庄俊生没敢再听下去,悄悄回到自家的地窨子躺下。下面没有尽兴,坚硬如初。可是庄俊生却有了主意,他不想就这样把种子浪费掉,他要给自己的屯子媳妇楚美玉留着。明天,就约她来这里种地,庄俊生美美地想着,慢慢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