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手舞足蹈比划一番。而边上的问天也是笑着插声说道:“没错没错,就是这般,当时白大人不在边上真真可惜了,要不然窟主定会请白大人看一出上好的趣戏。”
白泽远道:“什么趣戏?”
问天笑道:“看一个人如何用一盏茶的功夫,生生吃掉几十根**葫芦串。”
这话一出,白泽远瞬间挑了眉,而后看着离上殇道:“那店小二,你出什么法子耍人家了?”
离上殇道:“什么法子?横竖是他心甘情愿的,可不干我的事。”
白泽远道:“所以你是如何叫他心甘情愿的?”
离上殇道:“一百两银子,买一盏茶的时间!我那银票一掏,他立即就心甘情愿了。不过话也说回,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果真至理名言,亲爱的你是不知道,这银子,当真是万能呢。”
啧声一笑,白泽远道:“我倒也不知,你何时钱银子这般多,开始有钱没处使了。”
这话叫离上殇“噗”这笑了一声,说道:“我这手头钱银子的量啊,可不是你区区一个四品官所能想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年头钱银子多得没处使的可不止我一人。”
白泽远道:“此话怎是。”
离上殇笑道:“虽然我花了一百两银子戏弄了那狗眼看人低的店小二,不过在福来客栈却也遇上个有趣的。一个姓花的公子哥,花了二十三两八钱,请我吃了顿好的。”
稍是一顿,白泽远道:“姓花的公子?”
离上殇道:“是啊。”
笑了一声,白泽远道:“这感情巧了,我刚刚也花了十三两六钱请了个姑娘请了一顿饭,那位姑娘偏巧也姓花。”
白泽远这话,显然不是平白无意的话,当下离上殇那处也是起了心。噘了嘴,啧了舌,脆脆的一声啧响后,离上殇道:“我这儿请客的公子姓花,你那儿花钱的姑娘也姓花。亲爱的,你这话想说什么?”
耸了肩,白泽远道:“没想说什么,只是觉着这个世道也是巧了,花姓这么多?且还偏偏叫咱两都遇上了。”
世道巧事多,偏着白泽远却不信这个巧字。
他这话,明显揣了内隐的意,一开始离上殇还没反应过来,想不明白泽远这话究竟何意。可在细细一番猜想之下,且瞧着白泽远那眉宇间挂凛的疑色,离上殇终是明白。眼珠子一游亮闪,离上殇笑着说道。
“白大人,你该不会在猜?”
笑了一声,白泽远道:“猜只是猜,是与不是,尚且不好断论。不过我,你是知的,这世道巧事虽然多,可我向来不信能巧到这般。花公子,花姑娘,一城之内两栈之间,哼,这人世间真能这么巧?”
巧事多多,却不是所有的巧事都是凑巧。
白泽远这话,勾得离上殇的兴致大起,托了腮整个人往桌上一靠,离上殇道:“花公子?花姑娘?这么说来的确巧得有些奇了。你啊,以前就是这样,总是记一些正常人不会记的,留意一些正常人不会留意的,想一些正常人不会去想的。以前就这样,现在愈发变本加厉了。不过变本加厉也好,至少现会子这事看起来,有趣了。”
人生处处不缺趣,重点在于你会找还是不会找。
离上殇这话,他心里头在猜什么想来她已清了,既然好友心中已清,他也不用再做细讲。笑了一声,算是应了她那啧笑的话,笑声落后,白泽远看向问天道。
“问天,白某这儿有一件事想托你去办。”
问天笑道:“白大人有事直接吩咐,这个“托”字用的,属下心里头慌啊。”
笑着应了一声,白泽远道:“既然如此,那白某就直说了,白某想托你去查查,这这陵城近来可是安平无事,城内可有出过淫贼秽污之事,城中有多少姑娘叫人采了,又有多少公子让人给睡了。”
白泽远这话刚落,问天那儿直接笑了,说道:“白大人,您这事可就为难属下了,这多少姑娘叫人采了,倒好查。可这多少公子叫人给睡了?这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个个花得很,今儿上这楼里被这儿的头牌睡了,明儿上那院里被那处唱小曲的妓儿睡了,属下上哪儿给您查啊。”
白泽远这托办的事,可不好办,也是听了问天这愁笑的话,白泽远道:“想不想知,是我的事,能不能查到,就看你的本事了。”
一句话,回了问天刚才方才所言,当下露了一笑,问天道:“既然如此?那属下也只能尽力而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