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
这六起命案,犯事之人显然想将这六起杀人命案全部叩到离上殇头上。百鬼窟的断魂掌,百鬼窟的三更阎王命,百鬼窟的招魂幌,还有那曾在夜色之下如幽鬼一般一闪游过的红色艳影。种种的种种,皆是那些人恶意构害离上殇的证据。
人非离上殇所杀,却叫人硬生生扣上这杀人的帽子,就算抛了其他不说,这样的亏和委屈也是吃不得的。
明明这样拼命全是为了自己,偏着最后这番话竟一副受不得自己吃亏受委屈。好友这番假仁假义一派正人君子的虚伪样,离上殇那处别提多嫌了。
直接恶了寒,一副自个才不信他的虚柔样,连声“呸”了数声后,离上殇说道:“得了吧,就你,我还不知你的性。说什么舍不得我受委屈,不管怎样也不能平白叫人扣了这杀人的屎盆子,这话说得好听,事实上还不是为了你自个。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要弄清这六起杀人事的秘密,想要找到那引发一切的东西,偏着还装出一副为了我呢。不过些不入流的陷害之法,能将我如何了?说些不管不顾的,除了抹黑我的声誉让更多人觉着我是邪魔妖女外,这些扣在头上的杀人罪要我来说压根没其他的危效,不过让我的名声变得比以前更恶。名声这种东西,我向来最不在意了,人生在世活得舒服就行,干嘛总为了这些不能吃不能用的身外之物较性,再说了……”
话到这处声消顿,勾勾眉眼挑三分,笑得一副邪里邪乎样,离上殇续道:“就算这胡乱扣上头的杀人命案引起江湖上那些正派人士的不爽,叫他们看不入眼组团起来打算对百鬼窟群灭而攻之,我难道还会惧怕他们不成?若是那些个正派人士连这点真假都分不清,受了奸人挑唆起攻围攻,大不了我们就退身躲在百鬼窟里逍遥,这些个正派人士来一个我们就打一个,来两个我们就打一双。百鬼窟的天时地利,亲爱的你是没见过,倘若我们当真固守防攻,莫说区区一些正派人士的围攻,便是天子瞧我们不顺眼,调动军队要灭我百鬼窟,也没那么容易。”
将这些灭门惨事扣到离上殇头上,暗行这些事的人必有自己的用意,便是最根本的用意他们猜不透,依这几起灭门命案勾起正派人士对于百鬼窟的不满,动起灭鬼之心想来也是有的。
想要构陷离上殇,叫百鬼窟成为江湖众矢之的,那些人的用思堪称恶毒。只是嫁祸于人的心思虽是毒的,可于离上殇来说,这样的毒歹可奈何不了百鬼窟。
不将这些事放在心上,因这样的事对这天下第一邪魔的百鬼窟窟主来说,压根起不了多大的危效。乐乐说着这话,离上殇的眉眼当中皆是妖邪的孽性。
既然白泽远想为金家之事费心费劲,好友心思既然已定,离上殇自也只能认命相帮。只是好友之事,帮是当帮的,不过该撇清的干系离上殇也得撇清。
白泽远做这些全是为了自己?莫开玩笑了,闺蜜之心她如何不知,明知此事全是他意与自己毫不相干的离上殇自得将这些事撇得清清透透。
笑着道清一切,将事与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后,离上殇那处正乐得见牙不见眼,忽察有人慢缓行进。慢行的脚步声,脚步虽是柔缓,不过因这行靠的人无任何武功底子,所以这行靠的脚步声对于白泽远与离上殇来说也是真切。
闻得有人行进,离上殇直接收了坏笑朝着门处瞥去,视线移瞥下刻那靠行之人已至屋外。待瞧清靠行之人乃水仙仙,且这婉柔的水姑娘显然还带了什么,离上殇那处直接吹了哨笑道:“呦,这不是水姑娘吗?今儿又特地来慰问白大人啦,又备了什么好吃的?可有我的份?”
水仙仙于白泽远的上心,那可是有目共睹的,尤其上回离上殇同她说了,说她与白泽远只是单独青梅小友,再无其他任何暧昧后,这位水姑娘对白大人的关切。
就更明了。
一个姑娘家对个公子哥如此上心,除了那些,还能有什么?
白泽远长得好看,本事又高,又是吃皇粮的,这样的人哪个姑娘家见了不动心的,水仙仙会对白泽远心起心动之意,也是正常。女儿家的心思,谁没动过几分?只是水仙仙面子薄,就算心里头动了着羞娇之意,叫人当了白泽远的面直接挑笑而出,她这面上多少也显涩羞。
怎都料想不到离上殇这当口竟在白泽远屋中,以至于叫离上殇逮了个正着,借机笑侃。笑侃之语,薄皮的姑娘家都不知如何应了,只得羞着脸杵在外头。
红羞着面皮,杵在外头不知是进还是出,也是瞧出水仙仙面上的臊,且见好友那样分明想再借机侃上一二。白泽远那处当即干咳一声,随后说道:“水姑娘啊?请进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