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实是遗憾什么的。到那个时候既可保住自己的颜面,又不至于叫天下人耻笑,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依我看啊,这事怕就是这般,无疑了。毕竟这孔山虽在江湖上有几分名头,这一回的确让他一个人独占了风光,不过你们可别忘了,五年前他就曾败在展盟主手下,当初说什么一时大意已致棋差一招,现如今重新回来,且还新创出新的武学,必要在英雄大会上败了展盟主。他这话啊,说得倒是狂傲,不过要我来说,恐怕也是牛皮吹的,瞎胡掰。”
一次败,若是不能扳回一局,在别人眼中便是次次的败。对于孔山狂言这一回要胜过展悠然,显然这人是不信他有这个本事的。
说出的话虽然不太顺耳,却也有人觉着他这话不无道理,就在底下众人丝丝窃语时,上头是说得上话的武林之辈也有人久等而没了耐性。又是候等半许,见孔山仍无来的意思,已是有人抱拳冲着展悠然说道。
“展盟主,这孔大侠怎至今还未到,莫不是出事了吧。”
此番话落,有人立即应道:“出事?孙掌门这话岂是说笑,凭了孔大侠的本事和能耐,普天之下能有几人能让他出事?便是当真有这样的人存在,孙掌门也不瞧瞧这处哪?堂堂盟主府,如今天下英雄全都齐聚此处?谁又有这样的胆子在盟主府里伤人?”
天下群雄皆在此处,那说话之人可不觉着谁有那样的本事,能在众人眼皮底下叫人出事,还是叫孔山那样的人物出事。那人这话不假,只是孔山至今仍不见踪迹,难免叫人心起迷疑,当下那孙掌门也是说道。
“曹大侠此话在理,只是若不是出了什么事,孔大侠怎会至今仍不见出现?”
再不出现,时辰就该过了,也是这思猜下的你言我语,连着擂台上久久等候的展悠然眉心也是锁了蹙。久而不见人来,他这心里免不得觉着奇怪,当下冲着看台处的赛华扁使了个眼色,而收得展悠然使了的眼色的赛华扁立即吩咐底下人,上孔山所居之处瞧瞧。
吩咐人去瞧瞧,又在台处等了片许,约等了片许后,便见有护卫匆匆赶来,随后在赛华扁耳边轻喃了几句。
几句耳语之后,就见赛华扁面色骤变,随后匆匆上了擂台将事告与展悠然。
听了事,原本蹙在一处的眉登时更是锁蹙,静思片许之后便见展悠然抱拳向天下人致歉说道:“事有突发,今日比武之事暂且作罢,劳请诸位先散休息。”
这话落后,未有再多的解释,就只见展悠然冲着赛华扁点了头,随后飞身下了擂台匆匆离去。
孔山久而不至,天下群雄已是猜思多多,如今再闻展悠然这番话,何人心内不是诈奇。只是心内思疑再多,因无人解释也只能迷游绕心,不得已只能一面退散此处,一面思疑着孔山究竟出了何事,竟能弃了这盟主之位的夺争,久久不现。
盟主之位的落散,展悠然面色上的沉凝,无不勾得白泽远起警,就在他思凝着是随众人一道离开等了夜下在寻机出来一探究竟,还是现在就趁混乱跟上展悠然,暗随一探究竟时,赛华扁竟到了他的身侧。
人群之中,这一抹白最是醒目,很快便找到白泽远,赛华扁说道:“白兄,请随我一道来。”
赛华扁近身要他随他一块去,显然是冲了这盟主府下发生的事。心内瞬是了明,白泽远问道:“赛兄?府上可是出了何事?莫不是孔大侠那处,出事了?”
英雄大会,武林盛况,尤其是盟主之位的夺争,更是武林一等一的大事。在这等大事下,还有怎样的大事能断了武争的盟主位夺?只怕除了位夺之人出了事,怕是再无其他缘由能叫盟主争夺中断。
孔山久久不现,武林大会突然中断,展悠然面色沉凝敬请天下英雄暂且静歇随后匆匆下了擂台朝内赶去。就算赛华扁没有明说,就算事象没有漏展,白泽远多少也能猜出几分盟主府发生了什么。
赛华扁请他随他一道前去,显然这一桩事展悠然与他并不想瞒他。当下心内已是游了几分猜,白泽远直接问道:“赛兄,可是孔大侠出事了。”
他二人既然没想过瞒隐,白泽远也就不再猜疑,而是将心内断思道出。
直出的询,直断根意,也是这番探下的询,赛华扁说道:“这件事不适合在这处说,白兄还是先随我一道去吧,事情究竟如何,等白兄到了自就明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