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妾身这庆央宫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这两位是?”
“这是染姑娘,这位是凰公子。是请来为翼儿看诊的。”
苏皇后拉着锦淑妃的手,介绍道。
锦淑妃似关心的开口问苏皇后。
“那怎么样了?可能医治的好?”
还不等苏皇后开口回答,白染便淡淡的打断话茬。
“皇上,这位是?”
“是朕的爱妃,锦淑妃。”
白染上前围着锦淑妃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个遍。
锦淑妃被白染看的有些拘谨,脸上尽是不自在。带着柔然的笑意婉转道。
“染姑娘,这般看着本宫是作何?”
“锦淑妃是哪里的人啊?”
薛锦淑被白染这般问道,心中警惕,面上却不动声色。
“本宫自幼便是孤女,后来进宫为婢,命好遇到了皇后姐姐。便一直在姐姐身边侍奉。”
“哦?孤女?怕是不一般的孤女吧!”
薛锦淑脸上笑意未减,声音依旧是那般的柔然。
“染姑娘,此话是何意?”
白染挑眉,笑意盈盈。
“何意?我知,你知。”
薛锦淑面似疑惑道。
“染姑娘的话恕本宫听不懂,可否说的明白些?”
白染笑意渐凉,眯眼反问道。
“哦?锦淑妃确定要我将话说明白了?”
薛锦淑脸上的笑意有刹那的僵硬,随即笑容更加柔然。
白染没有错过锦淑妃唇角那一闪而过的僵态。
呵呵,居然是她!
几句话便让她试出了深浅。
既然知道是谁了,也就没有必要在这里跟这什么锦鼠玩猫捉耗子的游戏了。
管你是锦鼠还是小白鼠!反正本质也就是只耗子而已。
“皇上,这锦淑妃你是了解有多少?”
皇甫毅一怔,不明白白染这话是什么意思!
从翼殿到庆央宫染姑娘一直在跟他们打哑谜。
不过还是将对锦淑妃的了解说了出来。
“淑儿她性子贤良,温顺可人。”
“性子贤良?你确定害得你儿子命都差点丢了的人性子贤良?”
薛锦淑抢在皇甫毅面前问道。
“染姑娘,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污蔑本宫的话,本宫与你有何仇何怨,你要这般污蔑本宫?”
白染拂了拂衣袖,悠悠道。
“我自知你我无仇无怨,不过你与皇后有何仇何怨我就不知了。”
“染姑娘,你是说……翼儿这般是锦淑妃害的?”
皇甫毅不敢置信。
锦淑妃一向温顺贤德,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苏皇后与皇甫毅的想法一样,她一向待锦淑妃不薄,而且以她的品行怎么可能做出害她儿子的事来!
“染姑娘,你是不是弄错了?锦淑妃与本宫亲如姐妹,不可能害本宫孩儿的!”
白染眸眼一眯,懒懒散散道。
“凡事无绝对,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嘛!升米恩斗米仇。哦,对了,还有句话又说得好,人心难测啊!”
苏皇后听此,目光怀疑的望向锦淑妃。
薛锦淑忙跪地拉着苏皇后的凤袍衣袖泪眼朦胧道。
“姐姐,你信我,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白染笑意盈盈的火上浇油。
“俗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薛锦淑扭头对着白染泣声道。
“染姑娘,你为何要这般的污蔑陷害我?我薛锦淑行的正坐得端,宫中人人皆知我薛锦淑的品貌德行,为人处世!天地良心啊,我薛锦淑没有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
白染笑眯眯的上前抚了抚锦淑妃额间的碎发,抬手用食指挑起她的下颌,看着一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娇媚美人脸,不阴不阳道。
“啧啧啧,瞧瞧这张利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这般精湛的演技,也是难为你了。再瞧瞧这张美人脸,当真配得上蛇蝎美人这四字称号。唉,演技是不错,可怨就怨在你运气不好,偏偏遇上了我白染,你猜猜看我白染最见不得什么,最热衷于什么?”
薛锦淑被白染那双清明通透又略显慵懒,带着丝丝魅惑的眸眼看的心里有些发慌,防备的看着眼前这个眉眼精致的小丫头。
这个看上去外表无害,一副纯良无辜笑得灿烂的小脸却是让她有些后怕。
她不知道这小丫头会做出什么,这小丫头于她来说是个异数。今日这番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不说话啊,看来是猜不到,那不如我来告诉你,我白染最见不得什么白莲婊,绿茶婊在我眼前蹦哒的欢,最热衷于花式虐婊,绝对的各种虐呦!”
话落,脸上的笑意乍然消失,徒手甩开落在锦淑妃下颌上的手。
在二十一世纪时,她记得很小的时候与凰小顷在孤儿院里,有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经常会去孤儿院里看他们。
每次去了都会给她跟阿顷捎去好多的零食,还会给她买好多漂亮好看的公主裙,把她打扮的跟个小公主一样,说她是她要捧在手心里疼爱一辈子的小公主。
就等领养手续下来,就能带她跟阿顷回家了。
可那女人自走后再也没有了音讯。直到无意中听到了院长通电话,才知道那女人跳楼自杀了。
她当时并不相信那个女人会真的自杀,明明答应过她与阿顷会接她们回家,怎么会失信呢!
直到她羽翼渐丰,有了一定的能力手段,她查出了当年的真相。
是一个道行高深的白莲婊暗中使坏,然后害得她被自己的丈夫从三十二层高的天台上亲手推了下来。
然后对外宣称是跳楼自杀,她就说她不可能会自杀的。
害了那个女人,她怎么可能放过那个渣男跟白莲婊。
自是用比白莲婊更残忍的手段狠狠的报复了回去。
从那以后,她白染的生活有一部分都是在各种花式虐婊中欢愉的渡过。
凰顷拉过白染,揽腰搂住,放在白染腰间的手微微收紧。
白染抬头看过来,凰顷默默无声。
白染却是知道阿顷是在安慰她,唇侧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