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歌当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被傅叔列为威胁他家少主贞操的头号毒瘤。
她这会儿抱着魏敏的胳膊晃了晃:“我的心上人当然是美人娘了,我一辈子都要陪着美人娘。”
时不时的吃几口豆腐,一边赚钱还不忘撩汉,这样的生活……
美滋滋!
“你啊,真是孩子气。”
见君九歌并没有表现出对夜天行有意思的样子,魏敏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现在已经没有了丈夫,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就算是君九歌要嫁,那也得让她嫁一个知根知底的,不会辜负欺负她的,这样她这个当娘的才能放心。
第二天,君九歌正要开启一波撩汉日常,就听伙计说,君斐来了。
而且是来视察工作的。
君九歌瞬间就笑了,what?
视察工作?
还当君家酒楼的君是他君斐的君呢?
“去告诉傅叔,交由他处置。”君九歌继续自己手上的动作,对上君斐,她不方便出面。
前面的大堂里,君斐一进来,看着宾客满座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看来他还那个猪头儿子还是有一点可取之处的。
“刘掌柜呢?叫他把账本送上来。”君斐旁边狗腿的随从直接将傅叔当成了跑堂的伙计。
傅叔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在抗议:“这里没有什么刘掌柜。”
君斐循声看向傅叔,被他一身冷冽的气势所惊骇,心下微沉。
可狗腿随从就没有这个眼力价了,不满的嗷嗷:“你一个跑堂的怎么和主子说话呢?”
傅叔顿时一记刀子眼就飞过去了,你才跑堂的,你全家都是跑堂的。
“这是我们的傅掌柜!”身后的伙计立刻刷一波存在感。
君斐的眉头一皱,他旁边的狗腿随从也是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
傅……傅掌柜?
“不知道阁下是哪位?我们酒楼的账本是不给外人看的。”
“放、放肆,这是君老爷,是君家酒楼的老板,你说谁外人呢?”狗腿随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傅叔冰冷的脸上透着一丝嘲讽:“我们酒楼虽然也叫君家酒楼,不过老板并不姓君,阁下怕是走错地方了吧。”
闻言,君斐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
这个时候,店里有个宾客的声音传来:“是啊君老爷,这君家酒楼的老板早就换人了,你不知道你儿子在赌场上赌输了,将这抵债输给别人了吗?”
这话简直给了君斐扎心一箭。
君承业把酒楼赌输……给别人了?
“这……这不可能啊!”狗腿随从表示自己不相信,君斐这会儿也不相信。
可是傅叔不想和他们这些鱼唇的凡人多费口舌了:“阁下要是用膳,里面请,要是旁的,外面请。”
君斐这会儿哪有什么心思用膳,冷着一张脸怒气沉沉的就朝着君家杀回去了。
君九歌这才出来,笑得跟个小狐狸一样。
她刚刚在里面看着,君斐的脸色可是精彩极了,跟个调色盘似得。
不过就是有些可惜呢,不知道君斐回去收拾君承业,得知君承业将君府大宅也输出去的时候,脸色会不会更精彩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