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会审“祝家四兄弟”一案的日子,皆是会有诸多旁听的朝堂大官,以及部分国子监学生。
主审官一职,看似风光无限,实则门道颇多,并非所有人都可胜任于此,是需要一定能力的。
牧王府“不速之客”,一大清早来到府内,李牧尘还未归来,他倒不客气,在府中闲逛,喝着李牧尘珍藏的黄山太平猴魁茶。
等李牧尘骑马回府,下人们第一时间告知他,李牧尘不敢耽误,疾步快走,穿越大堂,直奔后花园。
袁天罡早已在此恭候多时。
他们二人见面,没有古人那些繁文缛节,仅以握手表达一切。
“我该称呼你为‘同类人’呢?还是应该叫你袁天师呢?”李牧尘邀请他坐下,并为他斟茶一杯。
袁天罡笑道:“都已当了三十多年袁天罡,本名早已忘记,你还是称呼我为天师吧,这个称呼我喜欢。”
袁天罡穿越到唐朝时间节点比李牧尘早了足足有三十多年,与李牧尘一样,他附身在尚时年轻的袁天罡身上,活了一辈子,说他现代人,他可能会摇头,他早已同化,融入古人。
“恭敬不如从命。”
“关于‘主审官’一职,多谢天师美言。”李牧尘举起茶杯,一饮而尽,并说道:“以茶代酒,聊表于心。”
“他乡遇故知,我不向着你谁还向着你,感激涕零的话就不必多说了,陪我多喝几杯才是王道。”
袁天罡的感觉,李牧尘或多或少可以理解,他独自一人在唐朝生活了三十多年,其过程无需言多,绝非“坎坷”二字可以形容。当他遇见李牧尘后,他几乎快哭了,千言万语全部寄托在一杯酒中。
李牧尘吩咐下人拿酒来,上一次大病一场,二人互相知道对方身份,来不及喝两杯,实为遗憾,今天,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喝。
“天师,今天找我来是为了明天主审‘祝家四兄弟’一事吗?”李牧尘问道。
“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完全可以应付。”袁天罡摇头说道。
“那是为了什么?”
“你可知下个月是什么日子?”
“五一劳动节?五四青年节?六一儿童节?!!”
汗!!
袁天罡着实汗颜,多么熟悉而又的陌生的名字,三十多年没有听外人提起过。
“哈哈!开玩笑啦,别那么当真嘛。”李牧尘大笑,摆手道:“我知道,下月十五,大武试就要开始啦。”
袁天罡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的无语,他说道:“上一次武试缺考,你被取消主考官资格,最后由晋王获胜,想必你早已知道。”
李牧尘点头。
“本来由你胜出,借此机会一举成名,可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你会突然遭受刺客袭击,倒是成全了晋王。”
“他可是未来的唐高宗,被神眷顾的孩子,想要从他嘴边夺下一块肉来,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李牧尘说道。
“神之子吗?可惜他生不逢时,遇见我们两个。”
哈哈!二人又是相视而笑,李牧尘明白他的意思,历史车轮变幻莫测,无人可以预知未来是什么样子,但是他们可以,因为他们的故乡叫——未来。
“大武试你有什么打算,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袁天罡问道。
“养花、读书、看戏,他们比他们的,我过我的,井水犯不着河水,与我有什么干系。”
“没跟你开玩笑,错过这次可又要等上三年。”眼下大武试再急,袁天罡都为他着急,李牧尘自己跟个没事人一样,活得洒脱逍遥,日子悠闲快乐。
李牧尘指着远处,袁天罡顺着方向看过去,他认识她,她是李牧尘的贴身丫鬟,名叫水儿。
“干什么?”
“她便是我的秘密武器。”李牧尘微笑,水儿的修炼可是得到李旋的认可,修炼一途,水儿天赋独一无二,堪称天才,假以时日,怕是李牧尘都不如她。
“难不成你……..要她参加大武试?”
“bingo,答对了!!”
袁天罡一定认为他疯了,唐朝思想开放却也不假,不是那么过于注重重男轻女,因此,大武试的规则里,没有说明女人不能参加。当年莫千雪正是获得大武试第一名。
“千万不要小瞧女人,她们认真起来,可是能有颠覆天下的本事。”李牧尘说道。
谁说女子不如男?她们只是被世俗的枷锁束缚,得不到发挥她们真正本领的机会罢了。
李牧尘不是迂腐之人,他充分给水儿可以尽情发挥本领的空间,最大化的激发她的潜能,要知道,发了疯、认了真的女人最可怕。
袁天罡不否认,几十年后,武则天登临帝皇之位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派出一个丫头参加比赛,那你呢?读书、养花、看戏?”袁天罡说道,他是真的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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