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母妃,你想让我对平阳郡主下手?”
吴王惊呼,汝阳王可是手握雄兵,若是被他知道,自己玷污了她女儿的清白,定是不会饶了自己的。
杨妃笑着说道:“我的傻儿子,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只要你将平阳郡主变成你的女人,就算她千百万个不愿意,最终只能服从,而你是她唯一的男子,到时候,随便封她个吴王妃,莫千雪不从也得从,如此一来,咱们与汝阳王可就成了亲家。”
“就算他汝阳王不愿帮你,但念及他的宝贝女儿,也会出手帮你的。”
听完自己母妃的分析之后,吴王觉得甚是有道理,不愧是母妃,考虑的问题的角度总是与众不同。
吴王露出一抹阴冷的邪魅,笑着说道:“如此甚好,只要得到了平阳郡主,便能够得到汝阳王的鼎力相助,到那时,真的是如虎添翼,就算十五弟掌管天下户部又如何?本王有着雄兵骏马,何惧于他!”
其母杨妃说道:“汝阳王仅仅是我们的第一步,而最终目的是要得到掌管天下兵马大元帅,一字并肩王薛仁贵的支持才行。”
汝阳王莫敢当掌握雄兵十几万,却也不假,但真正的兵马大元帅乃是‘战神’薛仁贵,统领三军的他,可是唐王之心腹。
“只要得到汝阳王和并肩王二人的支持,东宫太子之位就会牢牢地攥在我们的手中,纵使牧王有着通天之本领,也是无法与我们抗衡。”杨妃说道。
“话虽如此,薛仁贵乃父皇心腹,从不与任何为伍,想要逼迫他加入我们,恐怕比登天还难。”
“莫急,万事开头难,先解决汝阳王这一关再说,至于薛仁贵吗?他从未依附任何人,本宫偏不信,他李牧尘能够让薛仁贵臣服于他。”杨妃说道。
“母妃言之有理,眼下之急,必须要为我们增添新的力量,汝阳王手中的十几万兵马,正是打压牧王最好的资本。”
“哦对了,杨妃可知卢国公?”吴王问道。
杨妃点头,反问道:“卢国公程咬金,略知一二,为何突然提及他?”
“听闻他年轻之时,与莫敢当关系密切,而那薛仁贵对他亦是恭敬有加,不知可否通过他的这层关系拉近咱们与此二人的关系?”吴王说道。
杨妃摇了摇头,道:“依我之见,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
“那程咬金脾气古怪,极少理会朝政,整日出了吃喝玩乐,更是从不参与任何朝堂党政,想要通过他的这层关系,若是惹怒了这位祖宗,来到御前与陛下痛说一番,搞不好适得其反,惹火上身。”
杨妃之言不无道理,若程咬金将此事告知唐王,唐王在得知吴王母子暗中拉拢他的心腹大臣,必会勃然大怒,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可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母妃说的在理,是儿臣思虑不周。”
而杨妃亦没有责备之意,道:“母妃知道你是着急,希望尽管将他们拉拢麾下,可你要记得,万事莫要着急,急功近利的结果只会前功尽弃,这么多年你都隐忍过来了,还在乎多忍几年吗?”
在她的面前,吴王像是个小孩子,完全没有她的成熟和老练。
“儿啊,母妃经历了国破家亡,能够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做低人一等的滋味。”
吴王知道,他的母亲,乃是前朝隋炀帝之女,大隋朝的公主,而今隋朝被灭,她亦是沦为宫中被人瞧不起的妃子,这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只期望自己的儿子登顶皇位,自己也能够扬眉吐气。
“放心吧母妃,我一定会得到那东宫之位,而大唐的未来一定握在我的手中。”吴王无比坚信的说道。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恰巧不恰的被一位年纪轻轻的宫女听到了,他们母子二人的对话没有逃过她的耳朵,也许是她的异于常人的听力。
这位年轻妙龄,尚有几分姿色的宫女,来到一处幽静偏远的小园,这里栽种了各种花草,其中不乏各种药草。
小园的尽头是一处木屋小舍,造型格外简约,于偌大皇城之中是格外少见的,此处不是其他地方,正是武珝所居住之所。
由于得到唐王的宠幸之后,便在此处开辟了一处地方,别有一番韵味小园,从远处便是能够闻药香气味,沁入心脾,在胭脂繁冗的后宫深园之中着实少见。
妙龄宫女推开小屋的门,武珝正在端坐品茶,在宫女进入小园的那刻起,她已经看到了。
如今的武珝,已是彻底变了模样,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往日俏皮野蛮的气息,如今的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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