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此话不假,习武招数和杀人招数,等同于两个截然相反的概念,习武者拥有着花里胡哨的绚丽招数,可强身健体,亦可磨炼心志。然则,杀人招数,出手之间都是决定着生死,没有绚丽的技巧,更无须华丽的虚招,不出手则已,出手必定见血。
那百里奇实力不弱,长安城鲜有对手,可他所学的招数,与之六人的杀人之招完全不同,或许他们的实力不济,但若与之对垒,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你觉着我的招数都是花架子?”
李牧尘哼笑,不知该笑他傻呢?还是白痴呢?庆功宴上,李牧尘以一人之力鏖战百里奇,他有的可不仅仅只有头脑,实力也同等重要。
而他的实力,可不是花拳绣腿,是他在实战当中一点点磨炼出来的,生死搏斗,那种画面他经历的太多了,正是因为在那种环境中成长,李牧尘才能够战胜百里奇。
“难道不是吗?!”刘政会反问,他偏不信,一个娇生惯养的皇子,能够抵挡他们六人的联合攻击。
“大人想试一试吗?”
刘政会恰在犯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解决掉他,既然他主动提出要求来,又怎能不满足他呢?
“殿下执意如此,那本官便让‘六奴’陪你玩一玩。”刘政会说话之时,对其中一个人使了个眼神,那是含有冷冽杀意的眼神,示意他们交手过程中顺便杀了他。
李牧尘想要取代他的位置,刘政会就不能让他活下去。
不多时,他们已经来到一片空地之上,六个人与李牧尘对立而战,有着一种大战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氛感。
“与本王过招所需付出的代价可是不小,很有可能连命都没了,你们可要当心了。”李牧尘自信的说道,好似胜券在握。
这时,刘政会说道:“你们六个人都听见了吗?与牧王殿下过招可要小心,你们可以死,但是殿下决不能受伤。”
他话中有话,更像是反语。
李牧尘负手而立,看着他们六个,道:“请出招吧!”
这六个人自始至终从未说过一句话,而且他们的表情也未曾有过任何变化,生着一张面瘫脸,不知笑容是什么?
既然对手要求他们出招,他们自然不会拒绝,习惯了杀伐杀戮的他们,对于“谦虚”二字早已忘记,从人生的字典中抹去,生死存亡尽在一瞬间,正因如此,他们六个活了下来。
说话间,他们六人突然展开来奇怪架势,六人分站不同的方位,组成了一个奇怪的阵法,他们每人手持的兵器也尽然不同。
看着他们,李牧尘的眉头微微皱着紧,方才他们展开架势的一瞬间,强烈的杀意登时弥漫开来,与之刚才截然不同。
“果然是流浪各处的亡命之徒,从体内释放出的杀戮气息很重。”李牧尘心中暗语,这种人,手中沾满的鲜血,葬送他们手下的人命,没有上千,少有数百,否则,不可能有着如此强烈的死亡气息。
生死对决,李牧尘也不敢再开玩笑,面对着他们,已是悄无声息地运转体内气息,龙息涌动,如同暗流一般,在五脏六腑、奇经八脉之间疯狂流窜。
被李牧尘强行压制气息,疯狂流窜的气息,游走于任脉各处,经走极泉、青灵、少海等穴位,最后凝于手掌神门穴。
无形之中,李牧尘脚下浮现出八卦阵图,他足踏坤位,手处名门,心中守空字诀,以无意之意凝气聚力,只在等待出手之时。
就在这时,六奴之一,持剑先发动攻势,他的速度很快,细而长的剑刃划破空气发出“铮”地声音,直刺过来。
李牧尘自信,但不会傻到赤手接他的白刃,只见李牧尘呼地一掌拍了出去,从神门之处发出无形之力,力量狠辣劲急且冰寒有度,携带着阵阵寒意,实在霸道无极。
那人被李牧尘的一掌隔空打了回去,然则这个时候,第二人突地上前,顺势将一掌拍在第一人后背之上,顶消李牧尘的力量。
看着他们的背后,默契十足,二人衔接毫无破绽可言。
第二人手持的是飞刀,在他突出的一瞬间,飞刀扔出,依靠手腕的灵活,以及内力的配合,两把飞刀如同两道黑影,“唰唰”地冲了出去。
李牧尘回劲后撤,看着飞刀逼来,他抽身拿出一支金笔,此为“佛怒火莲”,只见他轻轻地转动金笔末端。
无数燃烧的火莲在空气中绽放开来,画面何其绚丽,场面何其恐怖危险。
刘政会见此场面,已是惊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