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鼎按照蓟南步卒征战四方的约定俗成,主将当前,站在了军阵的最前沿,盯着那一张张逐渐清晰的张狂笑脸,沉声道:“霸典将军说过,这辈子没什么大的志向,就是想要死在大汉以北。”
“可结果却遭到了奸佞的陷害,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不知道哪个地方,咱们整个霸典军把希望寄托在了军中武力最为出色的北地枪王吕良校尉身上,找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个头绪。”
“霸典将军连个棺材和坟头都没有,这对咱们霸典军的打击有多大兄弟们心里面应该比谁都清楚,很多明明可以担任一方重将的良将从那以后也就意志消沉了。”
“别的不说,二狗以你的骑战步战精鹜到如臂使指的能力,当个武卫将军应该没问题吧。”
“丑奴你当年怎么说也差点成为蓟北四将,还有一个身份现在也不必藏着掖着了,你不姓卢,这个姓应该是霸典将军给你起的汉姓,你原来姓拓跋,我说的没错吧,以你的能力一个游击将军是跑不了的。”
前几天在树荫下和胡二獒扭打在一起本姓拓跋的卢丑奴,如释重负的笑了笑,对周围出生入死多年的袍泽们报以歉意。
“老子今天想说的是,甭管你是胡二獒拓跋丑奴这些个在霸典军中排的上号的将校,还是普通的小卒子,咱们霸典军的气节不能丢!”
许大鼎声嘶力竭的吼出最后一句话,着实把李边陲吓了一跳,还没等李边陲缓过劲来,一口尘封多年依旧锋利的蓟南刀,不见任何的花法直来直去的劈向了惊魂未定的李边陲。
轻松格挡这一刀的李边陲,玩味的嗤笑一声,瞧那身高七尺的出类拔萃身躯,还有足以媲美并州狼骑的军容士气,还以为碰到了什么硬茬子,没想到只是一群虚张声势的郡县戍卒。
将帅居中不知道?还他娘的站在最前排,你真当自己是张聂将军长子张辽那样的猛将,还是说把自己当成了将甲关羽能在万军丛中夺敌将首级,这一战轻松了。
“咣!”的一声大响,以力气见长的黄巾力士渠帅李边陲,拿出九成的力气阻挡那个花甲老头子的第二刀居然没挡住,蓟南刀切在了李边陲的肩膀上,渗出了大量鲜血。
李边陲吃了一个闷亏暴怒异常的刚要奋力反击,一支弩矢瞬间钉在了他的脑门上,这位大战二三十号悍卒没什么问题的黄巾力士屯长,出师未捷的死在了拓跋丑奴手上。
脸色阴沉的许大鼎脸上总算是有了点笑意,老兄弟们当个乡野村夫这么久,总算是还没把霸典军的老规矩忘记。
从不提倡个人勇武,注重士卒将校之间的配合无间。
蓟南步卒和蓟北铁骑素来不对付,单拿刀弩之争来说一直延续到了已经不是军卒的现在,过去大汉军界流传一句话,蓟南的刀,蓟北的弩。
蓟南步卒手里的蓟南刀甲天下长短兵刃之首,蓟北铁骑的蓟北弩称雄天下各类长弓大弩。
军方的将校们皆以收藏一口蓟南刀一架蓟北弩为荣,有不少中原将校为了从奸商手里买来一件,不惜违背本心贪墨麾下军卒的卖命钱。
蓟南步卒的老人胡二獒见隶属于蓟北铁骑的老对头立了首功,心情老大不好,冷哼一声挥出手里的蓟南刀,挑开一名黄巾力士的大盾,身躯一扭,顺势抹开了这名黄巾力士的喉管,宰了第二名敌人。
蓟南步卒和没有战马的蓟北铁骑不论是从军阵配合还是军中刀术的娴熟程度,远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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