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路漫漫,颇多皱着,所以你两人就一个就做我书童,一个做我管家好了,雨墨做我的书童,节禁做我管家!”
二人闻言都行了礼,口中说了些效忠的话,听得陈乐忍不住笑,不由伸了个懒腰道:“现在就缺一个暖床的丫鬟了!”
“哼,陈庆之,你慢慢地做梦好了,我走了!”曾惜画小脸再也绷不住,转身就走。
“哎,惜画,我明天早晨就离开大梁,前去京州,你不来送送我啊!”陈乐看着那美丽的背影打趣道。
“祖父会亲自来送你的!”话音刚落下,曾惜画就已经跑了个无影无踪。
第二天一大早,陈乐三人在曾巩以及曾家三少曾知礼,还有曾府众人的送行下,出了大梁城的西门。
“庆之啊,此去遥遥,记得长通书信,莫忘记我这把老骨头!”曾巩微笑地道。
“夫子严重了,知遇之恩,庆之怎敢忘记,无论天涯海角,庆之都会记得夫子的恩情!”陈乐抱拳道,心中不禁暗想,唉,你老人家把曾小三送到我身边来我想忘也忘不掉啊,如果你要是舍得把宝贝孙女再送到我这里,恐怕就真的要把我套死了。
“庆之,上车吧!”曾巩笑道:“祝庆之你春风得意马蹄疾,功名利禄双丰收!”
陈乐撩开马车帘幔,回头拱手道:“多谢先生了,庆之告辞!”说完之后,雨墨驾车,曾节禁骑马开道,三人一路向京州驰去。
陈乐所买的这辆马车极大,是双马驾辕,他自然舍不得让如烟马拉车,而是把如烟马拴在了后面,其上缰绳极长,可以跟着马车奔跑。
宽大的车厢内,羊皮垫子铺就,里面除了一张小桌外,还有两口大箱子,和一根油布包裹的东西。
雨墨好奇,回头道:“师兄,你还带了两大箱子书去京州啊,怪不得先生时常夸你,看来你确实勤奋好学。”
陈乐嘴角歪了歪,镜花先生即便嘴上夸自己,恐怕心中也是暗骂,他道:“雨墨啊,那些可不是书!”
“啊,不是书是什么?”雨墨讶异地道。
“是衣物还有盔甲!”陈乐说道,他不但把神秘人送的盔甲和长枪都带上,还把去年神秘人送的那些衣服也带上,毕竟这些衣服无论做工还是材质都极好,而且他现在穿着也不小,扔了确实可惜,所以就全带上。
“师兄武艺高强,需要盔甲我知道,可师兄带这么多衣服做什么呢?”雨墨纳闷地道。
“唉,雨墨啊,这你就不懂了,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京州是什么地方?是大许的京城啊,即便大许现在衰败了,但依然是天下最繁华的地方,去京州如果穿得不好,会被人瞧不起的,你还小,这些道理未必能懂啊。”陈乐一副无可奈何地语气说道。
“我懂,我当然懂,先生就时常说这些话,说什么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世人多以外物看人,穿得不好看,会被人轻视的。”雨墨说道。
“额……先生啊!”陈乐说到这里不由笑了一声,说起来这镜花先生还真是个时尚的老头呢,平时打扮得连许多年轻的小伙子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