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帮了女人一把,万一冷雕要找什么麻烦,自己可能得在城门外边过夜。
夜里和冷雕在野外发生矛盾,即算是陈南也不敢冒这个风险。冷雕的生意大多见不得光,这也就导致了他在生意上交的那些“朋友”,大多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来活动,那可是混乱如滇城都明令禁入甚至通缉的危险角色。
是去是留,陈南一时有些犹豫。
而这个时候冷雕居然自己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带着自己的手下要往外走。站在门口的陈南被他这样的举动弄得一愣。这是什么意思?主动把驿站的地方腾出来让给自己吗?不可能啊,冷雕那种宁愿不要命也要面子的脾气,居然狠话都不撂就这么走了?
“陈锅头,冷某还有要事,先走一步,今天的事情,冷某记在心里了,来日再和锅头盘账,告辞。”这就是冷雕走之前给陈南说得唯一一句过场话,既不凶狠也不阴邪,毫无力道可言。虽然冷雕不主动找事,陈南肯定也不会反过去找他麻烦,但这样的情景还是让陈南很不习惯,百思而不得其解。
冷雕走后,陈南的人陆陆续续走进了驿站的内堂,掌柜的按照陈南的习惯去后面准备酒菜去了,陈南把女人留下的金锭放了一块在驿站的柜台上,算作是自己砍坏人家大门的补偿,另一个自己收在了口袋里,准备回去给伙计们分了,算一份分红。
菜上的很快,最中间的那张大桌子上,坐着陈南,田阙,东方凡,东方讷,还有一个不知所措的魏潼。老实说魏潼因为东方凡的缘故,在锅头身边待得太近了一些,作为一个刚进马帮还没有几天的新人,必然会受到其他人不善地眼神。
魏潼也没办法,陈南让他过去坐一起吃,他总不能不去吧……
“她是东方家负责……侍卫一类工作的,因为能打,还是个女人,所以给那些女性长老做护卫什么的特别合适。”东方凡一边吃菜一边回答着陈南关于那个女人的疑惑,“她不是东方族的血脉,所以按规矩她在外面不能说我的事情,至于她为什么来这里,我就不知道了,八成是家里给了她什么任务吧,问了也白问,不该说的她也不能说。”
“这么厉害的角色,只能当个护卫?”陈南惊诧。
“就是得够厉害的人,才能去给那些老家伙当护卫啊。”东方凡似乎对花生米情有独钟,一颗一颗地往嘴巴里丢,“护卫又不是看门的站岗的,说起来我得说南叔你两句,你的那些护卫估计在你手底下半招都过不去,不如去打打杂出出力气,真要有什么事,南叔你不觉得他们反过来还是你的累赘么?”
陈南没答话,只是苦笑,这东方凡说得确实在理,但毕竟情况不一样啊,陈南手底下要是有谁实力不错的,那不得给人家安排些够得上排面的位置和工作?让人家当护卫,人家不得觉得你是在侮辱人家。
这东方家,不仅家大业大,还源远流长,给东方家卖力气,那就是够本够面子。
“唉,来来,喝酒喝酒……”自从认识了东方凡后,陈南经常会觉得自己这么些年过的原来挺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