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冬天比江城还要冷,松本一泽挂了手机,看着窗户外飘扬的大雪,暗暗沉了脸色。
“霄儿......”
苍老涩哑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松本一泽转身回头,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母亲......她脸上的皱纹如沟壑纵横,却对他笑的一脸温和。
程梓霄,一个快被他遗忘的名字,只有母亲刻在了骨子里。
他慢慢走过去,跪在了床边,将手伸过去抚摸着她的脸,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您会好起来的。”
刘曼卿吃力地想要坐起来,松本一泽见状连忙扶了她一把,让她舒服地靠在了床头边。她艰难地喘息了一下,将怀里的玉佩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我等了这个东西一辈子,他临死也要交给那个女人。”
她说着话,情绪因为激动引发了肺部的神经,继而剧烈地咳嗽起来。
松本一泽伸手拂了拂她的胸口,递给她一杯温水。
刘曼卿摆了摆手,神情颓废而无奈,继续道:“孩子,带我回中国吧......”顿了顿,她的嘴角蔓延了一丝笑意,透着凄凉,“我应该感到高兴,能在那个女人之前离开,这样我就可以和你的父亲葬在了一起了。”
“您不会有事的,我说过,我会让您看到她生不如死。”
松本一泽说着,淡漠的脸上透着一丝狠厉,
刘曼卿摇了摇头,笑了笑,“恐怕,等不到了......”
她说着话,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松本一泽握着她的手,猛然间紧了紧。
......
平康医院。
郝建怀在那天及时抢救过来,人却始终昏迷不醒。而郝文哲因为药厂被砸,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
短短几天时间,顾慈的头顶处已经多了好几缕白发,在灯光下看起来银光生辉。人......像是一瞬间老了好几岁。
重症监护室,顾慈看着郝建怀身旁的仪器设备,显示的都在正常范围值之类,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伸手用力摁了摁不断跳动的太阳穴,顾慈闭上眼睛稍微舒缓了一下。
咚咚咚......
有敲门声传来,顾慈睁开眼睛朝门口看过去,入眼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西装革履,头发打了蜡,被梳的一丝不苟,太过严肃的表情让整个人都透着疏离。
她微微凝了眉心,本能地以为他是来找郝建怀的,对来的人勉强笑道:“谢谢你来看他,老郝恢复的不错,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松本一辉看了眼病床上的郝建怀,他下意识关上门,慢慢朝顾慈面前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说道:“顾院长误会了,我是专程来找您的。”
“找我?”顾慈眉头拧得更紧,不解地轻笑道:“我好像不认识你。”
松本一辉听了立马将手伸到她面前,礼貌地说道:“认识一下,我是华夏药厂的负责人,我叫松本一辉。”
顾慈没有和他相握,她恍然地看向眼前的人,非常直接地拒绝,道:“老郝现在病重,不适合谈生意。”
她知道华夏集团,听说什么生意都涉及,房产、餐饮、娱乐......听说,最近还在江城开了一个很大的药厂。
日本人想引用中医技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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