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杜一廷送我去机场时,让我把薛泽凯的联系方式拉黑,无论他怎么骚扰我都别理。
我照做了,但没想到薛泽凯竟会锲而不舍的给我打那么多电话和短信。
我随便打开了几条,大体意思就一个,他不满我利用完他就踹了他的行为,说要和我耗到底。
这些短信看了也是糟心,我便直接把它们删除了,也算眼不见为净。之后我又给杜一廷打了电话过去,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在我以为他已经睡着而不想打扰他准备挂断时,电话却被接了起来。
“喂,哪位?”
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过来,我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打错了,又检查了一遍号码,确实是杜一廷的。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就沸腾起来,我按捺住狂肆的心跳追问道:“这是杜一廷的手机吧?”
过了大概有十秒,她才说:“他睡了,我明天让他回复你,不过他手机上没有储存你的名字,你方便告诉我你是谁吗?”
我听到最后就辨认出这是崔雪的声音,而她这番话又透露出了大量的讯息,让我有很多话想问,但到喉咙口时又被我咽了回来。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没事,也不急,我明天再联系他。”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眼泪瞬间迸发,有很多想法在我脑袋里盘旋。
杜一廷睡了,而接他电话的人是崔雪,这说明他们俩深更半夜同处一室。作为一个成年人,我自然意味着这代表着什么,而更让我难过的是崔雪说他没有储存我的号码,可我昨晚还无意间看到他把我的号码命名为老婆的。
这么说来,他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把我送回老家,并不是怕薛泽凯找我麻烦,而是为了他和崔雪暗度陈仓?!
我不想让隔壁的爸妈听到我在哭,便狠狠的咬住被角,眼泪狂流。
我一遍又一遍的质问,明明我们已经离婚了,若你真的喜欢崔雪,那你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她来往。暗地里勾搭又算怎么回事?你到底把我置于何地?
我哭了很久,凌晨四点多我才勉强止住哭声,我的眼皮已经浮肿得都快看不到路了。我不想让爸妈再为我操心了,便去冰箱取了冰块做了冷敷。
已是初冬,寒冷的冰块放到眼皮上时,凉得让我哆嗦了几下,而眼泪也依然在流。
这种时候我只能惨兮兮的自我安慰,哭有什么用?难道我哭了,他们发生了的就会变成未发生?换句话说,如果杜一廷真和崔雪不清不楚,那我也不必对他留恋,我更要干脆利落的和他来个了断。
我冰敷了两个多小时,浮肿的状态总算缓解了许多,我又去厨房热了杯温热的牛奶喝下,强逼着自己入睡。
我困了太久了,确实很疲乏,但我睡得并不沉,处于一种朦朦胧胧的状态里。天亮后我妈叫我起床吃早餐,我用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照了一下脸,看到眼睛还在肿,我便说我不饿,我昨晚睡得晚还想睡会儿。
后来又睡到了中午,中间我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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