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图推开他,可他的吻来得太切,又是把我禁锢在墙壁和他的怀抱之间,我每推一次就会换来他更疯狂的索取。直到两人都快缺氧时,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我。
房间的客厅里只看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不能照到门口的位置。光线昏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尤其是手指十分的冰凉。
虽然已是暖春,但高海拔的地理位置导致这个县城昼夜温差很大,我想帮他把风衣的纽扣扣好,他却捉住我的手。
“你冷吗?”
他恩了一声,又来吻我。但这次却是轻柔的贴在我的嘴唇上,然后用牙齿咬住我的下唇,在我微疼时又松开了。
“我身体不冷,冷的是我的心。”他的嘴巴放到我耳边的位置,略带沙哑的声音迸发出一种难以掩盖的性感,“你日记里的文字就像两极深埋了上亿年的冰山,突然融化后从我头上泼了下来,令我猝不及防。来找你的路上我一直在回忆一句话,在你离开我的那个早晨,你故意在我嘴唇上咬了一个疤,说希望我在和别人接吻时还能想到你。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即使在你刚离开我时,在我最恨你时,我也没有和别的女人怎样过。”
他的话让我鼻尖泛酸的同时,又让我为之一喜:“可你和陈清……”
“我爱的是你,心里根本容不下别的女人。她确实对我表示过好感,但我只把她当成单纯的合作伙伴。”
“可为什么会有你们要结婚的传闻?”
“我故意放出去的。”
我不得其解:“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刺激你。”他说着把我抱到床上,他的五官变得清晰起来,眼睛红而肿,看来是哭过。他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蹲在我面前说,“你刚离开我的那段时间,我真的信了你给的理由,但慢慢冷静下来后我就意识到你是在撒谎。以你的性格,你是不可能和伤害过你的郝邵明在一起的,我开始疯狂的找你,但除了知道你在北京外,没有一点线索。我只能从郝邵明那里入手,在知道他交了个本地女友后,我更确信你离开我另有隐情。”
“所以你查到什么没有?”
他摇摇头:“郝邵明不愿意把你的下落告诉我,只说我身边有小人,在清理掉之前还是让你们留在北京要更安全一些。我只能委托他多照顾你们母女一点,所以你也不用想着还他钱,因为那些钱是我让他转交给你的。”
“你让他转交的?”这是我从未想过的,见他点头后我又问,“那你也知道女儿生病的事?”
“知道,你们最后见的那个专家,也是我找朋友帮忙预约到的号,然后让郝邵明带你去的。”
“所以专家说女儿生病是水土不服,其实不是这个原因吧,是你想让我回上海而挖的坑?”
他立马否认:“我怎么可能拿女儿的安全开玩笑,那个专家说的是实话。所以当我知道你要回上海时也挺紧张的,担心又有人会伤害你们,所以我虽然很欣喜,却一直克制着自己不敢去见你们。好在祁明遇一直和你们公司有合作,我才顺理成章的见到你,又以想女儿为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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