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的战旗在猎猎作响,那是一面很古老的战旗,很大,也有些破旧了,已经失去了原先的色彩。
现在的它,有些昏暗,但当人将目光投在战旗之上,却莫名的心神肃穆,生出敬意。
这战旗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为什么大周无人敢犯,那是因为祖辈们的鲜血洒在了每一寸土地上。这战旗上的周字依然清晰可见,但是却泛着苍凉悲壮,因为战旗的每一丝布料都被鲜血浸透过。
敌人的鲜血,祖辈的鲜血,才造就了今日辉煌无人可侵的大周。
战旗飘扬,玉良珊心思繁杂。他想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他落在队伍的最后面,雪狮子慢悠悠的驮着他,楚然和月无铮两个人在他的附近。
他轻轻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玉佩温热,仿佛能感受到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他温柔地笑了。
收起心思,运行功法修炼起来。
敢在大街上就敢修炼,他也算是大陆独一份了。谁人不知修炼讲究心平气和,不然那么多走火入魔的例子怎么来的。
楚然和月无铮也是内心震惊,他怎么如此大胆,敢就直接这样修炼,等他修炼完毕,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催使着身下的骏马走向玉良珊为他护法,生怕他受了经扰走火入魔。
马儿看到雪狮子不由抖抖身子,不安的呜咽一声。雪狮子柔和的看着它们,轻吼了一声,仿佛在认可。两匹马总算安稳下来。
一大行人正在去往皇家狩猎场,在这队伍中间,几位皇子皇女正在吵嘴。
“皇姐,昨晚你可骗的我好苦啊,我在那里浪费了一晚上,什么也没得到,现在都还甚是困乏。”三皇子优雅的打了个哈欠,话语中尽是指责,但语气却还是那么平淡,仿佛这对他没什么伤害。
“哼!你还敢说!你竟敢打你皇姐的主意!”落落公主生气的说道。
二皇子骑着一匹白马,端的是风流倜傥,雅致迷人。此时看着这一场戏,他不由得轻笑:“皇姐,皇弟,看来昨天晚上你们两个都去做坏事了。”声音温柔沉稳,竟和玉良珊昨晚装的声音一模一样。
落落公主听到他的声音,更是气愤。“你更过分!你居然敢截我的胡!”
“我,我怎么了?我干什么了?”二皇子看到战火居然烧到了自己身上,很是惊讶。
“你还装傻,昨天晚上你居然在最后拿走了所有的玉牌,太过分了!”落落公主怒火升天,看到她二弟这副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简直快要气死了。
“昨天晚上,我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里啊!”二皇子妄图解释。
“哼!你不用说了,等会儿狩猎开始,我要把你打的父皇都认不出。”说罢,落落殿下气愤的一甩马鞭,马儿吃痛,向前极冲。
二皇子看着无妄之灾落在自己身上,有些欲哭无泪。
“二哥,原来皇姐昨晚被你截胡了,不过你放心,我和你是一伙的。所以,你要不要拿出点诚意?”三皇子见状,心思一转道。
“你在说什么?你该不会以为真是我拿的吧?怎么可能呢?”二皇子不可置信道。
三皇子脸上笑容不变:“看来二哥想吃独食,那么你就等着我和皇姐还有一众贵族子弟的狂轰滥炸吧。”说罢,两腿一夹,向前奔去。
只留下一个受了无妄之灾,摸不清头脑一脸懵逼的二皇子。
不过他身后那些贵族子弟更是懵逼。
什么?!我们摩拳擦掌一晚上,就等着今天好好发挥呢!我连铲子都带着了!就不信找不着玉牌!结果人家大公主昨晚就搜集完玉牌了,三皇子也去了,不过看架势没落着好,最可气的是深谋远虑的二皇子,什么也没干,直接就把玉牌从大公主那儿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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