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九族可是不简单。”
佘笙拧着眉头,这些人的确是将她当做一颗棋子了,连辩解都不与她辩解一句的。
“我……”
“佘坊主,证据确凿多说无异了,莫要再牵连了顾相爷的前程。”苏通冷斥道。
大理寺卿连说着:“苏相爷,你这是何意?这商户与顾相爷有何关系?”
“你等还不知这杀手真凶乃是顾左相爷的夫人?其二人在长安之中早已成亲。”苏通道着,方才大理寺卿可提了要牵连九族。
虽不可牵连甚广,可顾延夫人诛杀侍郎此事一传出,顾相这一名声当是会被毁了。
大理寺卿皱眉道着:“苏相可要有证据才是,顾相爷怎得会娶礼部前尚夫人呢?这位坊主不当是您长房庶出的孙女苏年锦吗?”
佘笙握紧的手颤抖着,指甲都扣进了肉里头。
顾延真当是存了这个心思,她早就想着不该去信他,她终究还是被欺了。
既是如此当初又何必要信誓旦旦说娶她?
愤意在她的心头萦绕着。
“苏年锦?”苏通虽想不起这名字之人,但也记得前礼部尚书本是与长子庶出的孙女互换了庚帖的,早已有婚书。
佘笙抬起头来,眼底尽显凉薄之意对着苏通喊道:“年锦见过祖父。”
苏家不只是要对付她,更是把她当做一颗棋子来对付顾家而已,而顾家这一党派也是,她只是他人博弈的棋子罢了。
心愈发的寒,幸好她早间先喝了定喘汤,否则此会儿不被气死倒是奇怪。
苏通望着木椅上边的女子,她的容貌倒是有些与苏珍珠想象,脸色却是苍白的紧,这女子竟叫他祖父?
“你莫要胡叫!”苏通冷声呵斥道。
佘笙跪下道着:“祖父,年锦未曾乱叫,十一年前因钱尚书之死,我被苏家赶出门外,祖父可还曾记得?”
“你怎得还会活着?”苏通往后退了二三步。
这灾星怎得还活在世间,且还是一壶茶坊的坊主,且还坏了他的大计!
白袁讶异至极,都御使也讶异也不减,方才他可是已应下要牵连九族之刑法,若是真牵连到苏家,这可就大事不好了。
“咳咳。”自门前来了一人,穿着紫黛之衣,端的是器宇轩昂。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苏通虽是不减讶异之色,却也是跪下行着礼。
佘笙也跪下行礼道着:“陛下万岁。”
“众卿家平身吧!”景议大手一挥道着,“这案子不必再审,钱侍郎与花魁本有恩怨,朕已查明乃是花魁所为,此事便如此了解吧。”
“是,陛下。”众人应着。
佘笙嘴角划过丝讥讽,一条人命如草芥一般只当做是杀她之刀刃,原本的证据确凿上位者的一句话也可散的一个干干净净。
陛下到底也还是护着苏家的,若是顾延知晓他这计谋毁了不知该会有多懊恼。
“你是苏爱卿的孙女儿,已故钱尚书订下亲的夫人?”陛下走到佘笙面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