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喝珍贵稀缺之神药,又练过功夫,此次在北漠得师父传了毕生的内力,那些名贵药物之药效皆在为夫的精血之中,你时常不走动身子骨太弱了些,经不住日日欢好时的劳累。若是能强健些你那些病许早就好了。”
顾延在佘笙耳边轻笑着。
“你这话语骗鬼还行。”佘笙瞪着他道,“你给我吐出来。”
“好,今夜里便传给你。”顾延扶着她进了他的马车道着。
佘笙望着马车里头的柔软毯子与少见宽敞格局,顿觉得比她往日里出行的马车要舒适上好多。
纵使她比顾延有银子些,可有些宝贝也只有这皇亲贵族才有。
这里边若是作床躺着也比沏园里头的小榻要舒服得多。
“我要的是药丸。”佘笙道着。
“笙儿,你还是不信我是吗?”顾延斜躺在铺着羊绒毯子的马车里头。
佘笙抿了抿唇道着:“本我想着用十万两银子和大漠官员勾结大印顾氏一党的名单与证据做生意,如此你便给我十万两银子与《苏茶》。”
顾延淡笑着说道:“银子日后皆全是你的,至于旁的事情你真的不必忧虑。”
顾氏一党的名单她能弄得顾延是丝毫不疑惑,只不过她拿这个去做生意,可曾有想过他?
“你不给我,又何谈让我信你这歪门邪道之说?”佘笙冷言道着。
顾延起身将她拉在怀中道着:“不聊朝堂正事了,月余不见,该聊些风月之事才对。长安可是你故乡,十年未归你可曾还记得好玩之地,可要为夫与你一道逛逛?”
“先将十万两银子拿来。”佘笙摊手道着。
顾延言道:“回长乐园之中再拿给你。”
“那我便不要银子了,问你讨要一个你不会调教之人。”佘笙手指在自个儿的腿上敲着问道。
“盛万财?”
“正是,你倒是让他屈才了。”佘笙道着。
“他连花月楼里头的假账都瞧不出来,你还觉得他是个才?”顾延深知她是绝不会做亏本生意的。
佘笙看了他一眼道着:“既不是个有才之人,那给我也不算我占了你的便宜。”
顾延取过她的手,转着玉镯子道着:“那玉镯子你出示他等都会听你之令,娘亲这会而给你实则还是没有接纳你。在试你,你要盛万财还是再过几日吧。”
“要书你给不了,要钱你给不了,要人你给不了。你在江南吃我的用我的,共计银两五十两整先给来。”佘笙又摊手横在顾延面前道着。
“为夫哪里有用这么多的银两?你家财万贯与为夫计较这些银两未免也太小气了些。”
“商人锱铢必较,你可知五十两银子可够寻常百姓家活上好几年了的。”
顾延将身上的玉佩解下来给了佘笙道着:“这可够了?”
“够了。”佘笙摸着上头四个字道着,“陛下可够宠你的。”
“莫要乱用。”顾延在她耳边语重心长地道着,她的心思很深且做事向来皆是滴水不漏的,她的势力之深他也不晓得。
这块如朕亲临的牌子给她不知她会弄出些什么事来。
虽是忧虑但又恐她会生气,只得将这块牌子拿来讨好她了。
“给我了即便是给我了!”佘笙将玉牌放进了自个儿的怀里道着,这可比延年丹要有用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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