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只是为了人之本性而已。”佘笙道着。
柳万金将酒喝尽道着:“那为了人性,坊主日后你怕是要再另寻一个账房先生了,我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你为了我丧命,我已经寻到了沙飞扬的踪影。”
佘笙摇头说着:“你以为沙飞扬真的是为了你与苏洛?不,只是因我的长相罢了,你们怕只是一个她欺骗自己的借口而已。”
“坊主?”柳万金不明白地问着。
佘笙淡声说着:“她若是正要你二人的下落,留心一寻哪里会寻不到。这些年都等得了,怎得这一时半会儿就为了你二人来针对大印皇室与白凤阁呢?”
柳万金道着:“可她也无别的理由来置你于死地,为了您的长相更是不可能了。”
“既是女魔头何必要其他理由呢?”佘笙转着手腕之中的玉镯道着,“这玉镯都忘还了,先生在我归去之后劳烦将这玉镯与我的牌位交给长公主。”
柳万金叹气道着:“以往我还可以劝你放宽些心,可这一次您便是宽心也无用了,您比起以前来要平易近人了些。”
佘笙掀开来车帘,看着离长安城的城门越来越远,胸腔处的气息也越来越喘。
在佘笙都觉得自己已经撑不去下去之际,听到马车外树叶作响,好些树叶从帘子处吹进了车厢里边。
长公主安排在佘笙边上的侍卫也个个都昏晕了过去。
柳万金连让马夫停了车,看向立在树上之玄衣女子,他在马车上下跪道:“沙尊主,当年之事是我苏洛之错,求您饶过我家坊主!”
沙飞扬足尖轻点地落在马车上,抬手给了柳万金一巴掌道着:“当年之事本尊主自会慢慢找你算账。”
柳万金滚落在地,却坚持着站起来道着:“沙尊主,不要伤害坊主,坊主她是无辜的。”
“我沙飞扬要杀人从来不管什么无辜不无辜!”
沙飞扬从怀间取出来一颗药丸强行塞入了佘笙的嘴里,手中蕴藏着内力朝着佘笙的胸口输入进去。
“咳咳,咳咳。”佘笙咳得厉害了些。
沙飞扬皱着眉头,将佘笙单手抱起揽在怀中,对着柳万金说着:“七竹林,你只能一人来,带着旁人进来杀无赦!”
“是。”柳万金连忙解下马匹跟在沙飞扬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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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园之中。
顾延沐浴完之后,对着铜镜又梳洗一番,他记得笙儿她从不喜脏乱的,他不能再邋遢了,万一她又嫌弃了自己呢?
待出了门看到院子里头佘笙已没了人影,竹榻之上只留有一张纸条。
“顾萦儿,顾萦儿!”顾延大声喊道。
“主子,怎得了?”顾萦儿从院门外匆匆进来问着。
“你去哪里了?笙儿刚才见了谁?”顾延问着,笙儿怎么会为了一个月饼离开呢?若是没有他的血,佘笙的病是撑不了多久的。
“我去侧门见苏小姐与张小姐去了,女主子见了何人我也不晓得,只知道我出去之时见过长公主在院门口徘徊着。”顾萦儿道。
“你快去寻笙儿。”顾延抓紧了纸条也往门口而去,不过是沐浴的时间,佘笙必定是走不远的。
只是刚出了院门就见到景语双眼通红地拦着他道着:“延儿,你去何处?这眼看着也不早了。”
“我要去寻笙儿。”顾延唇边泛白着道。
“笙儿不见了吗?”景语当做不知佘笙下落一般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