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飞扬将万俟咸抱在怀中道着:“因你的爹爹五年前便被他自个儿杀了,你的爹爹是小狼,而不是如今那个不男不女被野心吞噬了头脑的万俟微。”
万俟咸道着:“是真的吗?娘亲可会和爹爹一样把咸儿要的全部都给咸儿?”
佘笙手指卷着方才扯下来的发带,听着这话扫向万俟咸的眸子,又往下打量着,见这小娃儿丝质的中衣肩上有一处刮痕,方才是无的。
“娘可以把娘的一切都给你,只要你愿意留在您的身边。”沙飞扬抱紧着万俟咸道着。
万俟咸拍了拍小手,露出微笑来道着:“娘亲。”
沙飞扬喜极而泣地道着:“咸儿,你终于肯认娘亲了。”
“娘亲,咸儿想要玩。”万俟咸道着。
沙飞扬笑着道:“好,娘亲带着咸儿去玩,不过你要稍等娘亲一会儿,娘亲给你姑姑先输入内力,佘坊主你现下去追赶那白发老翁许能追的上。”
佘笙摇摇头道着:“你昨夜一整夜打斗,不如先行去休息罢,本坊主此生也只能看得这一回大漠奇景,不如就让本坊主带着咸儿去玩。”
沙飞扬道着:“本尊的身子不似你一般,三日不睡也不成问题,既你要留下游玩几日,便一道去转转罢。”
带着沙飞扬与万俟咸离了屋子之后,柳万金问向佘笙道着:“东家,您就不记挂着左相爷吗?这女魔头好不容易这会儿要放走你我,你又为何要留下呢?”
佘笙移着轮椅到床边拿起一根长长的发丝来道着:“这发可不似小儿能有的,许是受了万俟微指使的。”
“可万俟咸也不过就是一个五岁的小儿呐。”
“皇庭之中的五岁小儿怎得能与寻常人家的五岁儿作比,孔子师项槖,小相爷甘罗,古往今来神童多的很,五岁的小儿也不得不防。”
“那这事也与东家您无关,咱们还是快些回长安的好,也不知山东那里如今是什么模样了!”柳万金劝道着。
佘笙道着:“此事还正与我有关,若是给万俟微夺得了这里的宝藏,对于苏家而言无疑是一大笔财富,本坊主即便是不能夺得着宝藏,亦不会留给苏家的。”
“这女魔头不是说了吗?这宝藏可不好找呢。”柳万金道着。
“且看看罢。”佘笙推着轮椅跟上了沙飞扬的步伐。
柳万金摇着扇子出了门道着:“如此唐时宫殿的光景在大印也只长安能得以一见了。”
沙飞扬道着:“确实,这处是苏家本以盛唐之时的大明宫所建的,当年也付诸了不少的钱财来建造此处。”
佘笙目光扫向一边的树道着:“这树怎得如此奇特,柳先生你可知晓这树是什么树?”
柳万金看向佘笙所指的树道着:“沙漠之中的植株多与中原不同。”
“虽是沙漠绿洲,可这植株也确实奇怪了些,沙尊主,不知本坊主是否能摘下一枝桠来?”佘笙望着树道着。
沙飞扬看向佘笙道着:“此树乃是我祖父临死之前日夜照顾着的树,本尊也不知唤何名字,坊主若是要请便罢!”
柳万金折下一根枝桠来给着佘笙。
佘笙拿着手中在鼻尖轻嗅,黯淡的眸子一亮,似是见到了宝藏一般,“沙尊主,我与柳先生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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