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笙想着救也没法子救,重审吴家染坊之案不知还要死多少无辜之人。
哪怕真查到了凶手,前边一回忍了,此回难不成还真会给凶手判了死刑?
必定是不会的,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可如若是王之心爱之人,哪怕要谋权篡位想必王也不会降罪。
佘笙未理会管岚往一旁沏园而去。
管岚瞧着佘笙的背影,摇着头暗自道着:“仙女姐姐与以往真得不同了。”
“并非是与以往不同,而是与你心中所想的仙女姐姐不同而已。”顾延进来道着,“她向来皆不是善心之人,如若发善也皆是待她有好处之事。”
“你怎么这么说?你可是仙女姐姐的夫君!”
“自是夫君本相才可包容她的一切,也知晓她的一切难以放到台面上的阴暗,你如若知晓你可能承受的了?”顾延问着管岚。
管岚不知如何去答,可确确实实地上回说爹爹蠢的仙女姐姐与此回气走小小的仙女姐姐,都并非是他心中的仙女姐姐,那个自小打定了心思要娶的女子。
顾延又道着:“这世间又有何人敢称的一个仙字?本身仙女那般完美无缺之人本就是没得,日后你还是换个仙女姐姐吧,莫要再来佘笙跟前。”
管岚听着顾延的话,低垂着头也离去了。
顾延看着地上的碎片,方才她的那番话她是心中已有打算了?还是一如既往地在纠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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沏园之中,佘笙在书房之中查着这些月里未查过的账恐出了错处。
也能与来年的预定金结清再派底下的人要茶金去。
五娘拿着信来进来对着佘笙道:“东家,往年里咱们孝敬的那几个官员今年咱们中秋之时送去的礼皆不收,这眼下也要筹计这冬至时的礼,您瞧着该如何是好?”
“怎得就不收呢?前些时候你写信来时,我不是回信说了一切照旧吗?”佘笙问着。
五娘小声道着:“的确是照旧的,不多不少如往年一般,可今年不同了,这江南里都传遍姑爷入赘咱们一壶茶坊之事,这会儿只有梅知府一府收下,其余的非但不收还定要给回礼,那些管事的自然是不敢做主收的。”
佘笙道着:“我倒是将此事忘了,那些原预备着送礼的茶叶便拿到茶坊之中卖吧,反正亦是年年不够的。”
“是,那以后咱们是不是再不用孝敬知县等人?”五娘问道。
佘笙打着珠子道:“待新茶采摘之时与年节时送送便好,其余的若非那些大人府中无喜事就免了。”
“东家,即便如此咱们今年的生意是好的不得了,左相爷占了大部分,现下扬州等地的分号缺茶叶得很,现下还有人在黑市高价收购咱们的一壶茶坊茶叶呢。”
“想来那里的帮派弄的事也不大,旁的茶坊调过去不就可以了吗?这柳先生不再扬州那些管事的难不成不会往别的那里去借的?”佘笙问着。
五娘道着:“可咱们一共就产了这些几千斤茶的,您说送礼得扣掉,府上自留的扣掉,差的卖给下家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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