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思不正,过路的商户不得给他拔下一层皮来,且苏家当年也有群雄逐鹿之意他可贼心不死呢。”佘笙道着。
“如此说你的亲弟弟?”顾延笑着道,“我却觉得得要是一个诡计多端之人才行,西梁人就差个有魄力有心计的帝王,说句你不爱听的,商户挣得银子极为容易且亦都是百姓血汗,扒皮下来贡献给朝廷还于百姓岂不为好?”
“可我怕大印的皇帝管不住苏珍川!”佘笙道着。
“这个简单,钟大夫不是说顾寻荇有皇后之命吗?封其为皇后,他乃是国丈难不成还能与女婿抢什么?他日后留下的皇位难不成还能传与旁人去,且晴丹虽是风尘女子却也有大局心思,管得住苏珍川的。”
佘笙看着顾延道着:“要你的女儿嫁给你的舅舅?”
“陛下有意要将皇位传与此人。”顾延在佘笙手中写着。
佘笙连摇头道着:“且不说这二人年岁相差极多,就他那动不动七出之条的,到时这寻荇该有多委屈?”
“那七出之条与你开个玩笑罢了,只不过尚且有伦理在才是真的,不过算来当是也可的,虽差了辈数可终究是外戚了。”
“胡说外戚,端阳王与你爹爹哪里是外戚?”佘笙道着。
顾延连道着:“就晓得你日后要拿此事来取笑我,真算起来这小世子与寻荇可是丝毫无干系的。”
“罢了,此事你既已有安排我便不管了。”佘笙道着,于世间女子而言母仪天下多少人所想,寻荇能得母仪天下之位总也不差。
只不过那景阳小世子她终是有些不喜的。
“南翼攻下西梁一则是为了此,二则便是我想给顾皇后一个筹码将南翼的军队给她,你仔细些,你这手镯许她也会来夺去。”
“这手镯是爹爹从西域商贩手中买来的,紫玉与娘亲手中都有,顾皇后也有有什么好夺的?”佘笙问着。
“人家还许会以为是白凤镯呢。”顾延道着。
佘笙道着:“那寻荇岂不是危险的很?那镯子已交给寻荇玩去了。”
“寻荇身旁有白凤阁之人且又在端阳王府里边,晴丹管着呢,你且放心便是了。”顾延道着。
佘笙轻笑着道:“原来你早已都有安排。”
翌日间,佘笙便被侍卫带出了天牢,她倒是历经这些日子在牢中修身养性比往常都要随性的多,另有便是这腹中胎儿太折磨人了些。
她想着昨夜顾延之话,今日太子要她去,许就存了要她镯子之事。
一路到了东宫,佘笙护着小腹下了囚车,她也不怕会在东宫里头流产,这般以来景彰都难逃干系。
到了一处房中,似是太子的寝殿一般正当中是挂着她的一副画像,乃是在上巳节时所画的吧?
“佘笙?”景彰抬步进来瞧着佘笙。
她今日未施粉黛却要比往日里瞧着更好看了些,许是脸上长肉了,许是有了孩儿之后她脸上没了初见时那股凉薄之意。
“罪妇见过太子殿下。”佘笙福身道着。
景彰道着:“本宫可放你一马或放过顾延一马,只求你留在本宫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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