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
潘源良便笑了一笑,说:“没事,我无大碍,你是薛家的三女儿吧?”
薛元妹犹豫片刻,本来想不承认的,因为只是一个“挂名”的千金,不过她还是微微点头了。
“我小时候见过你。”言罢,潘源良也点了点头。
潘源良一干人等和薛元妹步入客厅处,众人都坐在沙发上,可是作为所谓主人的薛元妹却久久未敢坐下,潘源良问其不坐的原因,薛元妹只是摇头埋下首。
潘源良侦问:“薛群施出车祸了,你知道吧?”
薛元妹暗暗伤感,还夹带着一些无声的抽泣。
“在发生车祸之前,薛家上下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比较特殊的事情呢?你仔细回忆一下。”潘源良边问边用一张纸巾擦着衬衣上的茶渍。
此时,薛元妹眉梢紧锁、微咬上唇,犹豫不决地似乎要表达什么,而又不知怎么表达。
突然,她一股劲地从衣兜里掏出一直铅笔和一张白纸,然后在纸张上画涂一番,试着把昨夜之事一一画涂于纸上。此时此刻她的神情十分紧张,生怕潘胜美会随时杀进来要了她的小命。
突然,潘胜美真的从侧门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了,她手里还抡着一把锋利无比的水果刀,在众人面前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却没有人知道笑容下藏着阴险毒辣的邪恶。
薛元妹顿时被吓得把尚未画好的图画,拧成一团,丢进了桌底。
潘胜美非常做作、猫哭耗子地上前问:“源良,我的女儿到底出啥事了?你快告诉姑姑,我听到这个消息后,伤心欲绝,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上厕所都上不畅爽呀!贼难受了。”
“姑姑。”潘源良藐视了潘胜美一下,续说:“你也别过于伤心了,小心身体。”
潘胜美再假惺惺地说:“请原谅一个因为过度担心女儿而失态的母亲,源良呀,看你也是一个快当父母的人,一定能体谅这一份真情吧!?”
“没事。”潘源良没有正眼看潘胜美地说:“爱惜儿女,此乃人之常情嘛。”
“嗯嗯。”言罢,潘胜美大摇大摆地在薛元妹的面前削起了苹果,还不时在薛元妹的面前摇晃抡着那把锋利无比的水果刀,似乎以此来吓唬薛元妹,她还对潘源良说:“源良,元妹这丫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养女,而且还是一个哑巴,什么事情都不懂,也没什么信息提供给你们的呀!她这种人不能成事,反而会坏事!”
“哦!”潘源良倒叹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子呀!?”
“是呀!”言罢,潘胜美转身严厉地对薛元妹说:“元妹,你看,这茶怎么都撒倒了,还不赶紧去再重新泡一壶茶过来!懂不懂什么叫礼貌待人呀?呆头呆脑的,一点都不醒目。”
薛元妹吓得一直不敢抬头,她虽然恨不得把潘胜美虐待她与薛群施之事,一一地告诉潘源良,然后公之于众,曝光在世人面前,但是她那懦弱怕事的性格,却被潘胜美横行霸道、处处逼人的气势镇压住了,她只能黯然离去了。
“是我平日调教无方,各位别见笑啦!对了,如果你们想了解关于群施的什么事情,可以来问我呀,我有空,很有空!”
潘源良拐弯试探地问道:“姑姑,在生活中,薛群施对你孝顺吗?”
“孝顺?她不气我,我都要杀鸡拜神谢祖宗了!恨不得把她弄死,以解我心头之恨。”潘胜美直直溜溜像机关枪似的地抛言。
“此言何意?”潘源良暗暗一笑。